半晌,宋儒坐在被季潇潇激动摔坏的桌子边角上喝着宋文娟煮大碴子粥讲述他们这半个月的事情。
由于,越南的港口被不明人士炸了以后,外面多方国家都怀疑是华国这边干的。
但最后经过武器残骸研究又觉得不是华国人干的。
因为华国没有水平能研究出这么高水平的武器!
这可把上面的人搞得又羞又恼。
可越南却不是这样认为,或者他们急需找个背锅的人。
于是这个半个月三五次在边界挑衅着。
“这次是在两国之间的铁路上动了手。”宋儒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我们修我们自己的铁路,他们废话什么!气死我了!”季潇潇一生气就把枪拍在桌面上。
刚刚修好的桌子又碎了。
季潇潇:······
宋儒眼疾手快捧起了碗,不由委屈巴巴看向季鹿,看他连吃饭的桌子都没有了。
然而季鹿只是沉思着什么。
宋文娟随手拿着一张凳子放在宋儒面前道:“继续说啊。”
“越方的意思,当初修建这条铁路的时候,我们的工人就把铁路的接轨点深入越方领土300多米。”
“放屁!”季潇潇刚刚开口骂一句,宋儒已经将碗高高捧起来。
“那是我们领土的!我看地图的!从打鬼子那时候起这就是我们地盘。”季潇潇愤愤道。
“这次他们出动了上千人过来挑衅,和修铁路的工人还有附近的村民打起来。”宋儒简单将他知道事情说了出来。
然而沉默半晌了季鹿突然开口了。
“上面是什么决定,打还是不打。”季鹿直勾勾盯着宋儒的眼神,不让他有一丝隐瞒。
她不相信他大半个月没回来就是回去当木偶的。
宋儒几次张嘴都没有说话。
“潇潇走,我们去将枪擦擦。”宋文娟起身将季潇潇拉走了。
“妈,那些枪我都擦干净了啊。”季潇潇疑惑被拉了出去。
“现在说吧。”季鹿眉毛一抬道。
宋儒放下碗筷无比严肃道:“上面不建议打,现在我们也打不起,武器不够人家硬,钱也没有别人多,而且他们都盯着我们。”
说起自己国家的落后,宋儒只觉得胸口压抑着一口浊气,但又不得不承认实际就是这样的。
“哼,那就是面对挑衅是不给予回击,采取克制的态度了。”季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但也觉得十分无奈,现在连吃饱饭都是个问题。
大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季鹿想得是那他们以后做事不得留下任何把柄,这大局还是要顾全的,这不是逞一时之快的地方。
至于宋儒想得则是如何劝说季鹿不要再去过去搞事了,他真的担心出事。
晚上,季言一醒来就看到季鹿和宋文娟坐在床头直勾勾盯着他。
季潇潇坐在一旁打着瞌睡。
季言这心头暖得不像话了,刚想说两句煽情的话。
季鹿直接开口了:“老季,你工作速度太慢了,以后让妈陪你去上班!”
“对,我陪你去,我们争取一个月将那些国家有的我们没有的武器搞出来!”宋文娟拍着季言肩膀道。
季言两眼一翻又准备晕过去。
不过这次宋文娟眼疾手快扶住了,并且强制按季言的人中不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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