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听没有看面前一脸惊恐地梁蕙欣,直接越过她,看向柴房里的那匹狼。
狼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旁边是狼刚才偷吃的鸡,已经断气了,脖子和脑袋只有一层皮连着,无力地耷拉着头。
赵不听握紧拳头,狠狠一拳砸在狼的长吻部,直接将狼的犬齿砸了下来,看的梁蕙欣连忙捂住了嘴。
一拳又一拳,直到梁蕙欣都知道在这种击打下,狼不可能活过来的时候,才上前去阻挡赵不听。
用手拍了拍赵不听的肩膀,等赵不听回头看向她的时候,梁蕙欣才说:“可以了,狼已经死了。”
看到这话,赵不听才用手又掐住狼的脖子,直到一声清晰的骨裂声传来,赵不听感受到了喉骨的碎裂后,才将狼扔在地上。
这个男人下手狠辣,警惕心极强,而且绝不给敌人翻盘的机会。
忽然间从这匹狼的下场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浑身一颤。
赵不听站起身来,逆着光看向面前的梁蕙欣,本来他以为梁蕙欣会害怕的跑掉,不过她不但没跑,还站在这里,亲眼目睹他砸死一头狼,冷静的告诉他狼已经死了。
之前他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是因为她“抗活”,如果她要是不小心死了的话,那就只能怪她自己命脆,现在倒是对她的兴趣更大了一些。
因为从她身上,仿佛有一点自己的影子,或许,在她的心里,也住了一个疯子,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赵不听的脸上飞溅着几滴狼血,迎着光,映出浅鸢色的眼睛里一片淡漠,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连人性好像都丧失了一样。
“赵不听?”
梁蕙欣没忍住叫了他一下,她不认为就打死一匹狼赵不听就会因此失去神志,她更害怕的是赵不听因此感到兴奋,毕竟他又不是没有前科,任何一个在他面前即将逝去的生命都会让他兴奋。
而且她并不想在这里耗下去,在这里多一分钟都是多一份危险。
“我在。”
果然,赵不听甚至还没有忘记去看梁蕙欣的话,按照现代的话,就是他一直在线。
“等下。”赵不听忽然打断了梁蕙欣要开口的话,抄起柴房里的一个铁锹就向房屋那边去。
梁蕙欣看着身边死掉的那匹狼,和空荡荡的院子,还是选择跟在了赵不听身后,赵不听把所有屋子都检查了一遍,还看了下墙面是否有破损,确认没有任何一匹漏网之狼之后,才放下铁锹,看向旁边一直跟着的梁蕙欣。
“它应该是从门进来的,我来的时候大门没关,我才进来的。”梁蕙欣注意到赵不听的视线,知道他想问什么,赶紧解释。
赵不听闻言,眯起了眼睛。
刚刚因为柱子的媳妇忽然间生产,柱子着急忙慌找他借板车去接同村住村口的产婆。柱子家离他家住的还是挺近的,当初梁蕙欣从他家跑出去,晕倒在村尾的时候,其中一盏亮起灯光的一家就是柱子他家。
不明白,为什么生产而已,就那么紧张。
他看过同村其他婆娘要生产的模样,死皱着眉头,整张脸都在颤抖,头顶上都是汗,嘴大大的张着,根据他看孕妇的喉咙的剧烈滚动状态来判断发声,对方应该是在尖叫,仿佛在使很大的力气。
为什么尖叫?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