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国家当时最需要的是有力气的农民,你说,当时咱那细胳膊细腿的,不被嫌弃就不错了。”
“为什么啊?齐爷爷,我爷爷那时候是去做会计啊,您也可以啊。”
看他们皆低着头喝闷酒,问道。
“哎哟,齐爷爷我啊,没名没份啊,没有自己的地,没有自己的家。”
齐爷爷朝我看过来,嘴角微微扬起,又喝了一杯,让我继续满上。
我不敢再问下去,这其中的艰辛是我没有经历过,所以我没有资格去发言和评价。
倒是齐爷爷有点喝多了,开始说起他了的故事来。
齐爷爷在离开我们村子后,所去的附近的村子有没有人能让他留下来。
他没办法,在南方待不下去,他就继续往北方走,每一步路都是他用一双腿走的。
有时候还能搭了个顺风车,牛车,速度不是很快,可至少不花费需要自己的力气。
好不容易跑到了北京,结果还是一样,颠簸流离十几年,却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不过,好在中年时期终于迎来了人生高峰期,有好心人帮忙介绍工作,一个小厂子里面。
最后还是待不了几年,隔了几十年终于回到了家乡,虽然不是,可好歹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一开始就打算用存的钱拿来开一家中医诊所,没想到会那么麻烦,而开店所需要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
而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千块钱,在过年的时候,只因为不得已要去集市上买些吃的,谁知道人那么多,钱还被扒手给偷了。
没办法,年纪那么大了,谁都不会愿意雇用,后面只好靠捡垃圾糊口。
不过,捡垃圾反而还能让自己填抱肚子,而且还能存下点钱开个回收站。
街坊邻居的都是很好的一些年轻人,会时不时的接济一下他。
今天不是送几颗菜过来,明天就是送小块猪肉。
要不是今天遇到老爸,齐爷爷说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见爷爷,毕竟现在的他也没什么资格去见。
“只要您还在,没什么有没有资格的,这是几百块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差不多是靠您的医书活下去的。”
老爸眼里满是感激,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塞到齐爷爷的手里。
而齐爷爷一直攥紧拳头,就是不要,不得已,老爸直接把钱塞到齐爷爷的上衣口袋里。
“给您,您就拿着吧,不会我会愧疚死的。”
“唉,好吧,谢谢你啊,今天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款待。”
“啊,您不在我们家住一晚吗?”
“不了,我浑身脏兮兮的,而且住你们这里,我也不自在,到时候你们可以让阿缘来找我,那我就先走了。”
“齐爷爷,我开车送您回去。”
“好啊,叫什么名字啊?”
“何家易,容易的易。”
“那你后面那位叫?”
“何家坪,是我堂弟。”
“你们感情真不错。”
“还好啦。”
我羞涩的挠了挠头,等他坐好后便稳稳的开了出去。
“齐爷爷,您住哪里啊?”
“就在我那回收站旁边。”
我眉头紧皱起来,我记得那旁边确实有一个小屋子,可是,那房子看着就很破旧,尽管能看出是被粉刷过的,可是那应该都是几年前了,墙皮都脱落了一些。
“好,到了,谢谢家易小友啊,快回去吧,别让你爸妈担心。”
“我送您进去吧。”
其实我是想知道他住的里面是什么样的,如果真是算是危房的话,必须得重新建造才行。
“哎哟,不用了,快回去吧。”
“没事的,您快进去吧。”
齐爷爷说不过我,只好用钥匙打开房门,当我看到他是用那种我很小的时候见过的钥匙开门时,我人是震惊到不行。
那钥匙是有弧度的,插进去的时候还要感受那锁的走向,我小时候开过一次,有点难开。
不过,可能是熟能生巧,齐爷爷一下子就把门给开了。
外面看着小,里面也是确实小,而且里面堆了很多东西,在我看来都是一地的垃圾,而且还弥漫着一股臭味。
“要喝水吗?”
许是因为我打量的太明显了,齐爷爷有些尴尬,拿起一旁的水壶问道。
“啊,不用啦,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忙吗?您没喝醉吧?”
“没醉,那你赶快回去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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