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洒在上官紫润居住的庭院。墨少邪揽着上官紫灵,以超凡的轻功,在夜色中疾驰而过,风驰电掣般来到目的地。院子里灯火通明,却难掩那隐隐传来的抽泣之声。
两人稳稳落地,上官紫灵急切地奔向屋子,墨少邪紧随其后,轻声嘱咐:“灵儿,慢点。”
屋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瓷瓶,已被下人清理得七零八落,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
北辰雪等人焦急地围在床边,见到上官紫灵进来,北辰雪忙道:“紫灵,快看看你哥哥,大夫说后脑勺的伤太重,恐怕……”说到此处,她已泣不成声,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上官紫灵无暇他顾,疾步走到床边坐下,开始仔细检查上官紫润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扎,露出手腕上深深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但仍是触目惊心。
上官栋沉声道:“紫灵啊,你哥哥手腕的伤暂且不说,关键是后脑勺的碎片扎得太深,大夫都不敢动,说你哥哥性命危矣。”
上官紫灵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她抬头对墨少邪道:“墨少邪,把哥哥身子翻过去,我要看看后脑勺的伤。”
墨少邪闻言,立即上前,小心地将上官紫润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俯卧在床。
当看到上官紫润后脑勺上还扎着瓷片时,上官紫灵心中一阵刺痛。
那瓷片深深地刺入头皮,鲜血与碎瓷混合在一起,显得异常惨烈。她知道,这是一个极其棘手的问题,稍有不慎就可能危及哥哥的性命。
上官紫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转头对众人道:“爹、娘,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我会治好哥哥的,你们也别太担心。”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上官栋和北辰雪闻言,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看到女儿如此坚定,也只好点头答应。北辰雪擦去泪水,哽咽道:“好,我们出去,别打扰紫灵给紫润医治。”
云莜莜却不愿意离开,她哭着说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紫润。”说着,她就要往床边扑去。上官紫灵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她。
上官紫灵一巴掌扇在云莜莜的脸上。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云莜莜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紫灵,“你,你打我?”
“云莜莜,哥哥的伤,跟你脱不了关系吧?还有哥哥本就是一个谦谦君子,你却让他整日沉浸在男女之事中,你知不知道过度纵欲,会让男子身体虚弱,严重者会没有子嗣”。
上官紫灵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云莜莜另一边脸上,“你要犯贱就算了,别拖哥哥下水”。
云莜莜怒瞪着上官紫灵,大声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看见你提着我父亲人头那一幕,我会被刺激得小产,失去我们第一个孩子吗?都是你害的”。
上官紫灵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原来的好友,已经彻底疯魔,强迫自己冷风景下来,“你这个疯子,墨少邪,把他丢出去,我现在没有功夫跟这个疯女人闲扯”。
“凭什么丢我出去,我才是紫润最亲的人,我是他妻子,你现在不过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墨少邪拿起一旁的茶杯,对着云莜莜打了过去,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发不出声音。
然后墨少邪扯过床上的被子,一把裹住云莜莜,直接用内力轰了出去,一番动作行云流水,上官栋和北辰雪都没注意,云莜莜都被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