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看着释安,大师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产生了多少连锁反应。
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端正磊落的悲天悯人之色,他说“聚众淫乱”,他说“佛渡众生”,他说“阿弥陀佛”
七情看着释安的同时,释安大师也毫不退避地看着七情,无喜无悲,无欲无厌。
好一个佛门圣子!
…
七情转向呆愣的辰左使,说道:“辰左使方才想说的,便是独孤梦满春楼聚众淫乱之事”
“啊…什么…哦,是,不…不是”辰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以魄刹城对整个阳湖城的掌控,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独孤梦的事情。
不过他收到的消息,可不是什么聚众淫乱这么难听。
而是满春楼找男妓,好吧…也没好听到哪去。
辰有些崩溃地看了看释安,又看了看七情。
一个佛门高僧,一个是碧玉年华
唉,辰左使麻木地应着:“是”
七情好笑地看着辰左使,问道:“辰左使知道此事后,不即刻赶往满春楼处理,反而来我这边,是何缘由呢?”
听七情如此说,宁安安也回过劲来,他在情儿离开时,没多久便被折磨地失去了意识。
直到跟情儿…
才渐渐清醒,然后又因此劳累而沉沉睡去。
只知道最后是白二殿下赶到了鹿鸣庄。
这期间,独孤梦在哪里?他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独孤梦不可能自己跑去满春楼,还…还…定然是被人带去的。
那么是情儿?不,不,情儿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可能。
那就是…
宁安安打探地看向白子煜,白二殿下这是为了替情儿出气?
辰左使对七情说道:“满春楼那边,有星先一步去处置了,我来主要找宁公子的。
昨日宁公子不是去了鹿鸣庄给独孤小姐看病吗?不知宁公子几时离开的?
宁公子离开时,独孤小姐可还在府中?
宁公子?”
“宁公子?宁公子?”辰左使的叫声打断了宁安安的思绪。
待宁安安回过神来,才发现,众人皆盯着他看。
辰左使奇怪的看着宁安安,不知这宁公子,是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困惑,一会儿害羞的。
“宁公子,你昨日去鹿鸣庄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辰看着宁安安的神色,好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宁安安心里一惊,不知道昨日在鹿鸣庄的事情,这个辰左使知道了多少。
也不敢轻易回答,怕坏了七情和白二殿下的事。
可要说谎,对宁安安来说更加困难。
“昨…昨日,在鹿鸣庄,我…我”宁安安说的磕磕巴巴。
白子煜一脸嫌弃地看着,就差把“昨天的事情是我们干的,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写在脸上,的宁安安。
就在宁安安快要憋过去的时候,七情轻轻笑了一声。
说道:“辰左使,昨日我家安安确实去过鹿鸣庄,不过午饭后便离开了。
昨日我也去过鹿鸣庄,我是去找我家安安的,你可以问守城门的人,昨日午时,我出的城。
安安便是同我一起离开鹿鸣庄,一起回的魄刹城。”
辰左使点了点头,果然七情姑娘与宁公子之间有问题,回去便告诉星。
“嗯?”辰左使突然回过神,呸了自己一声,现在不是讨论谁跟谁一对的时候。
“咳咳…”辰清了清嗓子,问道:“昨日你们走的时候,独孤小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