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
“情儿…”
白子煜眸底猩红,一股恐惧拥入心里,轻轻地托住七情的头,将人扶到怀里。
宁安安放在七情腕脉上的手,抖的几乎搭不住脉搏,额头沁出密密层层的汗珠。
好一会儿,在白子煜灼热的目光下说道:“没事,晕过去了”
白子煜狠狠地松了口气,紧紧地搂住了七情。
“释安大师,宁公子,白二殿下…七情姑娘醒了吗?”辰匆忙的脚步,即使看不到表情,也能从声音中听出辰左使此刻的焦急。
释安大师不方便在里屋,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辰施主,何事如此惊慌?”
“释安大师…我们城主…”
辰自然也不方便进去里屋,便在外间守着,好在刚想跟释安大师解释的时候,宁安安和白子煜都走了出来。
辰立刻上前,说道:“白二殿下,宁公子,七情姑娘醒了吗?”
宁安安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还没有。”
白子煜看辰左使的表情,猜到大约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随即问道:“辰左使,有什么事吗?”
辰失望又焦急地说道:“白二殿下,我们方才在清扫剑冢的时候,发现了我们城主的腰牌。”
辰将手中腰牌递给白子煜,这是一块玄铁打造的牌子,牌子的一面刻着鬼面,一面刻着独孤两个字。
这是象征着魄刹城城主的身份的腰牌,一直戴在独孤凌的身上。
如今腰牌在炸毁的剑冢里被找到,这让辰,星等人不由得产生了一丝不好的联想。
起云台中的剑冢怎么会无缘无故爆炸?
七情又怎么会昏倒在剑冢里?
本不应该在魄刹城中的独孤凌怎么会出现在起云台?
虽然只找到独孤凌的腰牌,但是以独孤凌的武功,想在他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腰牌,难度不亚于直接杀了独孤凌。
还有…
辰左使垂眸想了想,正在纠结要不要说的时候,便听白子煜倨傲的声音响起:
“魔剑可是放在剑冢的?”
辰左使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白子煜,对上那迭丽张扬的脸上的煞气,一时语塞。
白子煜却明白了,魔剑确实是放在剑冢的,而且现在也失踪了。
“七情施主晕倒却并没有被带走”一旁的释安突然开口提了一句。
几人皆看向释安大师,是的,如果说,独孤凌的失踪是被人带走了,魔剑也是被人拿走了。
那晕倒的七情却没有被带走,也没有被人下杀手。
要不就是来人本就是冲着独孤凌,误伤了七情,顺便还带走了魔剑。
要不就是来人就是冲着魔剑,并不想抓走七情多生事端。
这样的话,独孤凌消失的可能性就不只一个了。
终究具体情况,还是需要等七情醒来再看。毕竟现在也只有她,有可能知道当时,起云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等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晚,辰便先行离开,同带队寻找独孤凌的星汇合。
并叮嘱,若是七情姑娘醒来,一定要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他。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宁安安没有等到七情醒来,反而等来了病歪歪的独孤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