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里,香烟缭绕,古朴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祠堂当中,站着一位身穿中山装的男人,那个男人看着祖先的牌位,双手背在身后,右手的手掌中握了一个长40厘米的黑檀木戒尺,显得庄重而威严。
祠堂的中央,摆放着一代又一代祖先的牌位。
程尚贤将小程璟带到祠堂。
程尚贤:“程璟,跪下。”
他的语气比以前冷了几分。
程璟学着程尚贤跪在祖先的牌位前的红色跪垫上,祠堂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程尚贤的头部向下,右手在下,左手在上,叩击地面三次,小程璟也学着他给祖先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程世乾走向了程尚贤的一侧,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怒气。
程世乾:“打死你个不孝子!”
他的眼里满是烈火般的怒气,身体微微前倾,紧握着戒尺,戒尺高举过头,狠狠地落在程尚贤的身上。
祠堂里回荡着沉闷的声响,程尚贤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小程璟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里满是惊恐。
程世乾:“自以为羽翼渐丰,不过都是他们看在程家的面子上,才会跟你做生意,如果没有程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戒尺又落在了程尚贤的身上。
程世乾:“当年还私自给孩子起名字,那么多长辈都在,你未经允许就离开,简直是目无尊卑!”
当他再次举起戒尺的时候,小程璟突然站了起来,推了一下程世乾,立马张开双手,挡在了程尚贤的背后。
四岁的小程璟:“坏人!不许你打我爸爸!”
她红着眼眶,大声的怒吼,尽管她知道那是长辈,但是,打自己爸爸的人,就是坏人。
程世乾:“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呵,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中带着不满。
程世乾:“是我教育她?还是你自己动手?”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里那座愤怒的火山,一个后辈以下犯上,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程尚贤:“这种事,就不劳烦父亲动手了。”
他缓缓站起身,接过程世乾手里的戒尺。
程尚贤:“程璟,把手伸出来。”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没有一丝亲情。
四岁的小程璟:“爸爸……”
她的泪珠凝聚在眼角,眸光中闪烁着不安,害怕的把两只手背在了身后。
程尚贤:“把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