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酒,大家喝的都很珍惜。
实在太好喝了。
席间更多的是聊天。
苏酥又拿出了买来的好酒,说是这个酒管够,但是喝过了她酿的酒,再去喝别的,就感觉很是没味道。
“算了,别喝了。”他们惆怅一叹。
实在是难受人。
他们还念着方才的酒味,甚至有一种不顾斯文,再用白水把这个水晶杯给涮一下喝。
就算散了,大家都走了,心心念念的,也是这一杯酒。
“哎,怎么这么好喝,还不外卖,小女孩又不爱喝酒,她多久才能再酿一回,然后又多久才能再喊我们喝一回。”
“你是知道的,我是不爱喝酒的。”
“但是这个酒,真的香啊。”
“甚至我觉得神清气爽,现在身体都舒服很多的感觉。”
……
“陆笙,你老小子有福气啊。”
陆笙乐呵呵道:“不,仲文渤这小子才有福气,我恨不得自己年轻些。”
最起码也算赏心悦目。
啥好东西,都有他一份了。
众人:……
真离谱。
*
苏酥收拾过后,也睡觉了。
第二天周末,她赖了会儿床,这才起来,刚一打开门,就对上一张苍白的笑脸。
“陆执?”苏酥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不由得心疼。
她上前来,摸摸他的脸,又给他号脉,半晌才用额头对着他的额头,温柔问:“想不想我?”
“想。”陆执反手抱住她。
“我得修养一段时间了。\"他说。
苏酥点头,摸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没事,有我在,保管你很快就生龙活虎。”
她从颈项间,摘掉一直戴着的玉牌,郑重地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