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四年,全员皆兵,不、是全员高手。
院中一时响起叮叮当当的刀剑砰撞声,伴随着猞猁打欢了的喵喵声。
有人发现不对想逃,然而大门处站着那个装逼国师。
翻墙。
墙上不知何时开满了大红花,那些花飞速旋转着,人一靠近就被绞成了肉渣。
几番衡量,黑衣人一窝蜂朝装逼国师冲去。
方稗稗身上突然爆发出密密麻麻的彼岸花来,众黑衣人大惊之下,却已刹不住脚……
他们压根没想到,自己这一趟来,完全是送羊入虎口。
半盏茶后,国师府众人开始打扫战场,将尸体、尸块通通搬入地道,再从地道里用板车推到天狼山中。
之所以这么麻烦,一来是从城西到城门口有很远的路程;二来,方稗稗也不想暴露实力,打草惊蛇。
不过今夜过后,引出更大的蛇恐怕也是在所难免。
毕竟三十万两银子,实在是让人眼红。
天亮之前,院中的血迹已被清理干净,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把建造的材料运送进来。
昨日与郑长青父子四人商量后,方稗稗决定还是把原本的台子建造成一座九层高塔。
这样里面既可以住人,又可以存放东西。
最关键的是,她可以站在塔上,俯瞰整个京城。
造塔的地点,就选在第五进院子。
如此一来,地道口就被装进了塔里。
只是建造的费用比原先预算的多出了一半。
多就多吧,反正用的又不是自己的钱。
四皇子府。
“什么,昨晚去的人都没回来?”夏侯俭唰地站起。
“是,一个都没回来。”门客小声答。
“他们那边今日可有动静?”
“就见运送材料的人进进出出,好像没事一样。”
“不应该啊,莫不是,你叫的人没去。”
“去了,放哨的说,听到里面有打斗声,但只维持了半盏茶不到。”
“你叫去的多少人?”
“整八十。”
“小瞧了那贱种啊!”
“主子,你说,会不会有人暗中帮他?”
“一定是,不然,这贱种回来也没带几个人,哪来这么大的能耐?”
“那您说,会不会是宫中那位?”
“不会,他要真想护他,就不会大张旗鼓的叫人送银子过去,也不会让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那会是谁呢,君家、长公主、又或是皇后?”
“别管了,今晚上再去,多叫点人。”
“是。”
……
接下来的每个晚上,国师府迎来了更多的黑衣人,有时一晚要来几波。
有的连弓箭手都用上了,有的噼里啪啦往里扔火把。
可就是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引来衙门里的差役。
更没人在白天过来问一声。
众人再傻都知道了,此事,就算不是那人指使,恐怕也得到了他的默认。
一连几日,方稗稗烦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一但惦记上,就没完没了。
她准备找外援。
皇宫,御书房。
夏侯渊背靠在椅背上。
他刚吞完半碗丹药,正飘飘欲仙呢,张常走了进来。
“皇上,国师大人求见!”
夏侯渊微睁浑浊的老眼,“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