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稗稗在听到夏侯温说自己随便起来不是人的时候,就知道这厮八成要不干人事了。
果然,他爪子开始在她后背上游走,慢慢往下蔓延。
“夏侯温,你给我住手。”方稗稗急道。
她中了药,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软绵起来。
夏侯温也同样绵软的声音回她:“本宫偏不。”
“本宫知道你在玩欲拒还迎,陪你哈!”
说着,还咬了她耳朵一下。
方稗稗要吐了,情急之下忙道:“我是女的!”
夏侯温突地顿住,呼吸也暂停下来:
“你说什么?”
方稗稗:“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怕他耳背听不清。
夏侯温确实被惊着了,将手伸到她脖子上摸了一把。
果然,光滑、没有凸起。
方稗稗:“明白了吧,我不是你的菜。”
“赶紧放开,此事就此作吧。不然,本夫子饶不了你。”
夏侯温顿了好半晌,似有些失望。就在方稗稗以为他会就此收手时,这厮又开始动了。
“女的就女的吧,本宫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方稗稗:这混蛋果然不是人啊!
看来,要靠他主动停手是不可能的了。
她意念一动,手腕上的大鼻针绕到夏侯温身后,刺入他昏睡穴。
夏侯温“咚”地倒在地上。
方稗稗趁他昏迷,忙运功逼出体内药力。
盏茶过后,她打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守着的老宦官见她出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方稗稗看他一眼,道:“大皇子睡着了,别进去打扰。”
老宦官点头,并递给方稗稗一盒药膏,阴阳怪气道:
“拿着吧西方夫子,这是大皇子特意给您准备的,抹在那处,没几天便又能侍寝了!”
“留着给你家大皇子用吧!”
方稗稗说完转身就走,徒留身后的老宦官低声呢喃:
“听这意思,大皇子被反攻了?”
方稗稗走出大皇子府,已是夜深人静。
她运起轻功,朝着城西府邸的位置飞掠而去。
在她走后不久,黑暗中,几个人影陆续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离去。
从方稗稗走后,就一直心绪不宁的夏侯让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夏侯良走进了西方学府的大门。
他没管围着自己问长问短众学子,径直敲响方稗稗的房门。
方稗稗被吵醒,顶着鸡窝头将门拉开。
见是他,有些意外:
夏侯良来了,难不成老昏君醒了?
但这厮以前从不单独找自己,也不知是不是怕被收拾,没人看到。
她带着不悦问:“何事?”
“夫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方稗稗侧身让开,等他进屋后关上门走到桌边坐下,静静等着他开口。
夏侯良目光直视着她:
“听说夫子昨晚去了大哥府上,与他共度半宿,相谈甚欢啊?”
听他这么说,方稗稗顿时明白,这厮定是在大皇子府安插了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