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彤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元渺的态度不同寻常，下意识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元渺有些沉重地看她一眼，摇摇头道：“办公室恋情不好。”
姚夏彤：“……”
你上次怎么没这么说？
不过就算元渺是这么敷衍着回答，姚夏彤也只是在心里觉得奇怪，没有多问什么。
在调查部工作了这段时间，姚夏彤这点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不难看出情况如何。
元渺见她没有多说这件事，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起来：“对了，殷洲今天在调查部吗？”
姚夏彤点点头，还没说什么，就听见殷洲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殷洲走到两人面前，看上去似乎有什么事要说，姚夏彤连忙找了个理由离开。
殷洲没有阻拦她，只是盯着元渺。
元渺打了个哈哈：“没有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从学校到调查部的距离不算太近，又是地铁又是公交，你转车辛苦了。”殷洲道。
元渺听不出其话中的情绪，但殷洲话中的意思太明显，元渺也没有瞒着他。
“嗯……程汀送我过来的。”
元渺没有提之前两人聊的事。
如果有心，从调查部的办公室往外，其实能看到刚刚元渺下车的地方。
元渺直接说了实话，殷洲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点点头：“嗯，下次来的话叫我接你就行了。”
见他没有多问，元渺也放心了些，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布置任务？”
“别急，快了。”殷洲一边说，一边往自己办公室走，“最近其实没什么事，你就帮小姚他们整理一下资料吧。没事也可以不用过来。”
元渺点点头。
姚夏彤那边确实还有资料整理，看见元渺过来帮忙，姚夏彤笑道：“有你一起帮忙，我真是省了不少事。”
元渺负责帮姚夏彤将资料分类，姚夏彤则自己录入资料。
两人分工协作，今天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
难得一身轻松，姚夏彤感慨道：“虽然张茂石背后的人还没发现，但总有种已经尘埃落定的感觉。”
之前遇到的鬼和无头尸都已经不见踪迹，但张茂石一直尝试炼制的活尸——也就是他那个私生子，已经被调查部处理了，如今已然入土为安。
元渺没有接话，走神了片刻才道：“夏彤姐，你觉得张茂石背后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知道，”姚夏彤摇摇头，考虑了片刻道，“或许只是因为坏？”
有些人作恶是没有理由的，姚夏彤觉得，这个人可能也是同样的心态。
元渺看着不远处的窗户，有些走神。
现在背后那人的身份，已经差不多快要确定了。对于她来说，这是个很难抉择的选择题。
姚夏彤没想那么多，只是笑着安慰元渺：“没事的，案子总有被破的一天，放轻松。”
这种案件又不比其他的，如果对方不继续作恶，那么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微弱了不少。
元渺也知道这个道理，对姚夏彤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