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去看望淑太妃,在花园碰见淳于铭。
行礼后,淳于铭轻拂他起来,“朕见了七弟,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七弟不如帮朕想想,若不然朕这心难受。”仰着头想,似笑非笑偷瞄淳于濯锦一眼。
淳于濯锦身姿挺拔而立,一张冷峻脸庞毫无表情。
淳于铭假意拍了一下头:“哦,朕记起来了,七弟的未来小舅子还在牢中,朕最近忙的都忘了这事,七弟你说这事该如何?”
“相信皇上心中已有明断。”
“也算是救朕了,功过相抵,罪不至死,朕看在七弟面上,这罚也就算了。”
淳于濯锦觉得有下文等着他,但他还是先谢过。
淳于铭道:“知你不喜宴,与老五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就莫要推脱。”
淳于濯锦平日很少参与这些,文昌帝的面子都不给,他淳于铭的定然也不放在眼里。
回神之时,一太监上前慌张跪下,大呼:“皇上,玉玺不见了!”
在场众人听闻大气不敢出,暗暗想谁偷了玉玺,这人脑袋是不是不要了。
淳于铭凛厉看着底下一片,半晌道:“查!给朕查!今日找不出玉玺,谁也别想走!”本围外圈的侍卫,这时亮刀往前,将圈缩小,众人围在内,文官见兵器不自觉的颤抖。
这事有交于万平理头上,带着盔甲侍卫进各宫查,下至瀚衣所上至后宫各宫。众臣们一站就站了一个时辰,很快万平理进来回禀:“回皇上,宫中未找到,臣查几日宫中进出,唯有肃亲王入过后宫。”所有人都看向淳于濯锦,这话明摆了他拿的可能。
果真是鸿门宴,从日邀他,他便发觉不对,原是为了等这个,是谁告诉淳于铭,玉玺在他着。
“朕是相信七弟的,只是玉玺乃国之重器,如今竟不翼而飞,如何向先帝交待?”淳于铭道。
淳于濯锦上前一步:“皇上,臣弟愿意万大人前去府里查。”
淳于铭见他意气洋洋,心中忍不住挫挫他锐气,最不喜就是见他胜券在握的模样,好似谁也奈何不了他,明明自己是兄,可却低他一头。
淳于铭命万平理前去,又暗示身边太监,太监得了令,慢慢退了下去。
半时辰后,万平理上前,并将手中玉玺拿出,交给太监,太监接过于淳于铭,淳于铭怒意拍桌:“淳于濯锦你胆大妄为!玉玺都敢偷,拉人给朕拿下!先关入地牢。”
侍卫上前,时林护在淳于濯锦身旁,谁敢上前便是死!
淳于濯锦推开时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淳于铭,“本王自己走。”侍卫围着出了这宴。
老臣们暗忖不应是当场判决吗,事已定,难道皇上念兄弟情义,但偷玉玺这事事关重大,皇上的心思他们猜不准,起码玉玺已归还了。
弋妧听完这些,冷哼一声,那玉玺哪能这么容易找出,怕不是假的,淳于铭草草了事就能看出。只要抓了淳于濯锦,逼问玉玺下落,假的就能变真的。
隔日,安亲王与宜亲王已上路,前往封地。
地牢中的肃亲王坐在木床上,丝毫没减气度,冷眼看着进来的淳于铭。
淳于铭屏退下人,量淳于濯锦不会对他如何:“七弟,玉玺拿出,朕就当没发生过。”
淳于濯锦坐着无任何行礼意向:“玉玺皇上不是找寻了,还需问本王!”
淳于铭猛地上前抓起他的衣领,逼迫他看着他的眼,威胁道:“淳于濯锦朕好话说尽别不吃软吃硬,如今白家可还是朕说的算,从你要娶白雾月时起,你的软肋就暴露。你说,白家与你合谋篡位,这个罪如何?”
淳于濯锦眸光闪动,到让淳于铭以为他怕了,笑得更为大声,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就等着他求饶答应,淳于濯锦嫌弃的扒开淳于铭的手,站起身微做整理,低沉道:“本王软肋?”
“淑太妃与乐阳断然也是!”淳于铭这是确定,不然也会让其留在宫中。
“皇上去找本王软肋时,可有查到其他?”似说淳于铭的无能。
就在二人僵持之时,下人进来在淳于铭耳边说,淳于铭剐了眼淳于濯锦,便匆匆离开。
从牢中出来,玉生在外等候。
“皇上,臣知道在哪了,藏在惜玥阁内。”
淳于铭一直很信任玉生,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大概率就是了。
“那便交你去找,务必给朕找齐了!”
“臣已派人去了,就怕迟了,转移走了。”
淳于铭哈哈大笑,拍了玉生肩膀:“事办成了,重重有赏!”
“臣坐此位,已是加恩,得蒙圣眷,已是感恩不尽。”
玉生的话让淳于铭飘飘然,合不上嘴:“赏还是要赏得!”
“皇上,先帝一去,万千人跟随,臣不才,欲想为皇上今日排忧,已连日招了一百孩子,皆上乘。”玉生斜眸打量着淳于铭。
淳于铭知他不会无故说这事,但他故作懂:“恩,这事你看着办。”
“是。”
而后淳于铭看着后宫深处一百个稚女,极为满意,如今皇贵妃有孕了,他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属实难受,之前做皇子时,养了十来个,还得小心翼翼处理了了,难怪玉生说为他排忧解难,进宫说是当宫女,从小培养,实际都藏于后宫中,看管的嬷嬷都是玉生的人,他也放心,心里难解痒,当日夜里带着贴身太监进去。那宫偏远,又有嬷嬷住外头看门,一是防止里面丫头们出去,二是为了不让人靠近这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