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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花林楼被封,聂三人进牢(2 / 2)

“小姐真要救他们出来?”春苓不懂,这救出来有何好处,只有坏处多,五万两白银虽没了,但对弋妧冰山一角,还能借他人手杀了二人,名正言顺。

“救,为何不救!”况且今日去牢中,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传出去。

得到消息的三皇子本是想救人出来的,毕竟这花林楼可是他来钱最快的地方,能靠着偷偷养兵,现在人在牢里,钱别说挣了,全都被封了,前几日又是要交兵器钱的时候了。正想着办法,却得来消息,将军府可能会求人办事,这事一办成,将军就欠一个人情,天助他也!

丞相一派与四皇子也是如此,并让即将是自己侧妃的庞禾君去打探,暗暗透露自己能帮他们办成。

一旦将军倾侧一边,大局已定。

弋妧先让春苓取回那十条金子,她都看不上,但不拿白不拿。

弋妧回来时,若灵听下人说了,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也有自己想法了,尊重她的选择。若灵想如若她要来求,就答应,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所有人都等着进一步动作,最源头的弋妧整整两日,哪也没去,就在府中,谁也没见。

白雾月至上次一事,被淳于濯锦知道了,命各地官开仓放粮,奈何官中也无多少粮,要有的早就开了,何苦等这时候,要说最大的粮仓便是京城里,这才使人挤破脑袋都往京城里去。

京城内情况是渐渐稳了下来,但是城外还有一大批人,京城在大也塞不了如此多。

朝廷也不是不管,文昌帝日夜在寝殿躺着,总不能将大殿搬到寝宫,虽站的住人,但不合规矩,所以形成了上没人管,下没法办事,一事一拖再拖。当然丞相与太尉欲同摄政,一下产生分歧,百官们就看二人,互喷‘口水’。最后上奏,向外买粮,先度过再说,那么问题来了,钱谁出?这时候买,难保不会恶意叫价,国库要是空了,他们俸禄哪来!况且才打过仗,哪有这么快充盈的。再是谁去买?如何运回?一系列问题,两方人马不可开交。

弋妧得到消息,三皇子外出筹钱,一来一回最快也要申时回,算准了时机,去了趟三皇子府,素衣简单马车,没有任何展示身份的,丫鬟小厮也只带了不常出门的,带着不多,也就四五个,停在三皇子府门前,门前的侍卫看衣看车看配件识人。上头说过这几日要说有白家小姐来,定要让人留下。看眼前女子,怎么也不想,哪个千金小姐出门就带这些人的?这身装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守卫们对视一眼,将弋妧当做来闹事或是想进三皇子府的女人,脸色自然不好看。

弋妧脚刚跨上台阶,守卫们身一挡,手握着挂腰间刀柄,不许弋妧再往前一步。

“我有事求三殿下,是为我父亲的清白……”

守卫不想听,要不是看在弋妧漂亮份上,早就凶了,“有事找京县去,三皇子不管这些。”

“可我父亲这事,真需三皇子帮忙……”

“这做的好事还是坏事,京县定会定夺,要你父亲真清白,你且拿着证据去官府,定会还你父亲清白。”守卫也算好言相劝。

弋妧故作鼓足勇气要进去,守卫哪能看不出,早就人形围墙挡住,让她没空隙进去。守卫见她无理取闹有些严厉道:“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你该干嘛干嘛去,别以为你长的漂亮,我们不敢动粗。”

弋妧只好作罢,似做灰溜溜的走了。

随后又让人暗暗传,说白家二小姐救父,求三皇子被拒。都是一点点声,不大,只花了点零嘴钱,打了个水花后,消声不见。

怿颦院窗外一黑影,点了迷香,翻进屋内,翻找着什么。

那人将宝奁下的小抽屉全倒出,又是连大柜中的小格内也不放过。

弋妧悄无声息的站那人身后,那人没找到,想着定在床上之人身上,一转身瞧见弋妧一大活人站在他身后,吓的后退一步,又想自己是男子不怕弱女子,便故作凶横:“那玉拿出来。”却忘了自己是放过迷药的。

“什么玉?”弋妧美眸轻扬。

“上面刻着流苏果的碧玉。”

弋妧笑着接道:“还有谢、弋二字。”

那人眉眼骤然冷了下来,没想弋妧居然知道,若有若无的杀意溢出,“拿出来,不然就是死。”

弋妧拿出玉,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可是我救你的谢礼,若不然你连命都没,还管玉。”

“除了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什么都不缺,只问,这姓弋的是何人?”不是她多虑,她第一见男子时,就觉得眼熟,莫名亲切。

“你无需知道。”

弋妧将身旁的蜡烛点燃,光占据了整个屋子,那人面容在光影下显现,只见他看向弋妧后愕然,眼里透过她似看谁的身影。

“你叫什么?”男子迫切想知道,又暗道自己糊涂,换了一问:“你娘叫什么?”

“弋然。”弋妧道。

男子大喜,紧紧的看着她,难以置信自己找到了,确定不会再出错了,笑道:“妹妹!”说着欲要抱她,弋妧一手挡住来的人,问:“谁是你妹妹!”

男子迫不及待的交代所有,就为了让她相信:“弋然是我们的娘,那年娘被人谋害,可怀了你,能拖延时日,娘选择假死,既能保证自己,也能生了你,到外生活,想办法再来接我。奈何我一等八年,南陵找遍也没找到,便想其他两国,自己也有了能力出来,先来了昌于,没成想一次受伤,就找到妹妹了。”

“你怎么确定?”

“妹妹的样貌似娘,又是同名,这就八九分确定的。”

弋妧也算是知道这具身体的身世了,也难怪与聂忠远不像。要是那次不去,是不是书会自动换的机会让他们相见,所以这段逃不掉的。

她问出疑问:“那花林楼的人是你杀的?”

“是。”他没再说下去,似乎不想再提。又转移她身上:“还没问妹妹名字?”

“弋妧。”

他反复嘴里默念,遂至道:“我也该改姓,改为弋轻随,谢字皇姓根本不稀罕。”

“听他人说你是将军府义女,那娘在哪?我想先见一见。”

“死了。”弋妧话语很淡。

弋轻随鼻腔一热,沉重道:“如何死的?”自己等了找了多年,却被告知……

“被人毒害。”

弋轻随眼底一闪而逝的冰寒:“谁?我去杀了他。”

“不用你动手,我已经布局差不多了。”

弋轻随抬眼望去弋妧困意,知道太晚了:“玉本就是娘的,给妹妹也不为过,我明日再来,妹妹先休息。”他要去查情况。

欲走,弋妧又说了句,这几日没空闲,等几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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