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你这两日把封井之人找出来。”
“是。”副将鞠躬应道。
白将军边起身往外走,边说:“去安济坊看看。”
副将看了眼桌上未动的食物,追了出去:“将军,要不吃些再去,那边反正有玉大人在,也不急于一时之快。”
白将军摆摆手,快步而去。
安济坊,玉生将药亲自分给病人,一村民放鼻下闻了一下,发出疑问:“玉大人,这药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啊?”
“哪这么多话,我们家大人还能害你不成!”旁边有人呵斥他。
那人连忙闭嘴,但周围人看他表情不友善,玉生听到吵闹,过来问了缘由,平复大家道:“是本官的不是,没和大家说清楚,这药稍微加了几味药,味道冲了些,喝个两三副药方可病除。”
这几天折磨大伙可难受了,都是体力劳动者,整天躺着浑身不对劲,听到这个倒没人再说什么。
一太医说:“玉大人这几晚都没睡,只为大家能好,这药几位太医皆看了认定此药可行。”
太医如此说了,大家也再无反驳,纷纷端着碗,将药一口灌下,嘴上还不忘夸玉生是百姓的父母官。
“玉大人我有些事请教一下。”于县令从外进来,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行,去外面说吧,别打扰大家休息。”
“是是是。”
二人走到外面,于县令看了这边下人,下人立马遣散周围的人。
“玉大人,昨晚我叫人去了河边,可到现在都没回来。”又道:“本想去问易公子,但又怕被人跟踪。”
“你这次倒是长脑了。”玉生嗤笑,又道:“这事,按兵不动,当作不知道便可。”
“可我怕他嘴巴不牢。”于县令担忧不已道。
“胆小怕事跑了?”
“他那屋内钱财确实没了,还有人瞧见今日一早有个人带着包袱跑了,应当是他。”
“叫几人追去,应该没跑远,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玉生冷声道。
“是,下官马上去。”找到主心骨的于县令,马上去执行。
玉生转身便要进去,白将军这时来,听闻动静的玉生回头看,行了礼。
“玉大人,病人如何了?”
“昨日夜里连夜更改了方子,皆已服下。”玉生如实回答。
副将笑道:“俺就说,有玉大人在,不用担心。”
玉生对此笑意谦虚点头。
弋妧也到此处,只是见白将军几人都在,便不上前去,远远观之。
玉生瞥见流彩,定看心里猜测戴面纱是何人,愈发眼熟,却不敢断认。
白将军此时进屋没发现,副将顺着玉生视线望去,定睛一看,便上前去。
“二小姐怎么来了?这里埋汰,别脏了您的裙罗,俺们粗人干粗活,不怕!”副将嗓门大,玉生听的清楚。
玉生上前几步,说道:“弋小姐何时来的?也没听下人报,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如何不习惯又如何?如今百姓受苦受难时刻,还要弄个金屋玉床不成?既然来这,也不怕这些。一路都听说了,多亏玉大人,才解救了西北百姓,让人心生敬佩。”弋妧笑着说道,没人觉得她说的不舒服。
玉生谦逊道:“也不是在下一人,是与诸位太医一同研制。不过是懂些罢了,谈不上一人解救百姓。”
“看玉大人模样,只怕今日百姓便能痊愈,到时可谓是英雄般人物,记入史册,扬名立万。”弋妧笑的饱含深意。
玉生只当她夸赞:“昨日几位太医连夜制出新方子,才有今日所方。这方应当可行。”
“说到这,近来也对医感兴趣,可否方子予一份?”
“这有何不可,只是这方子是不断根据病人状况调,有症状之人直接拿来用,怕是不妥。”玉生正色道。
“如此拿来也无用了。”弋妧顿了顿,笑道:“无事,也只是一时好奇。”
“只怪在下无法一时解了,不然弋小姐还能观摩一二。”玉生由衷道。
“玉大人莫要放心上。”弋妧又往屋内望了眼,说道:“如此便不再打扰了。”带着春苓出了院门。
春苓这几日跟着弋妧,多多少少知道些,跟着弋妧侧边轻声说道:“这玉大人怕是知道,这药方拿出来,也不能治好得疫症的人。联合早上的,这解病的怕是这河水吧!”
“是。河水里已有解药,什么药方改善、添几味药都不过是借口。”
弋妧去了趟昨晚的地方,只有灭掉的火堆与一只绣花鞋,那鞋她清楚不过,就是她自己的,可她记得已经腐蚀化了。
春苓当然也认得这鞋,立马拿起:“我说昨日小姐回来少了一只,原来在这。”说着将鞋收好,暗想定是昨日小姐来癸水时,慌乱掉的。
二人回屋不久,有人送来了不少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满了屋内桌椅,吃用皆有。
人放完便麻利的走了,蓬飞进来:“二小姐,看看这些够不够,不够我再让人去找。”
春苓将东西打开给弋妧看,都是月事用的,还有注意保暖之类的,吃的也是她爱的。
弋妧笑道:“这不会是长兄送的吧!”
“是。”蓬飞道。
“辛苦你们为我准备这些。”弋妧还瞥见了月事带,这都为她准备好了,如今能拿到这些不容易。
“不辛苦。”蓬飞欲言又止。
“怎么?”弋妧见他如此问道。
“这是干什么用的?”蓬飞指着月事带匣子问出。
春苓都被他问的脸红了,半推搡着他出门外半嗔念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小姐还要休息。”
“我就问问嘛,不是常说不懂就问。”被关在门外的蓬飞一脸懵。
弋妧忍不住笑出声,可一笑就瞬间暂停,波涛汹涌的让她收了敛。
“小姐,玉大人派人送了些东西来。”春苓进屋回话。
可能是白绪云让人准备东西,如此整张必漏了风声。
“让人送回去,再与他说声,谢他好意。”弋妧窝在床上,泛着光泽的黑卷铺满枕席上,丝质长裙下露出的脚放置床沿外,槿紫的罗裙衬的显露的肌肤越发显赛雪。她单手支着,一手翻着书。
春苓退了下去回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