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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谢弋小姐救命之恩(1 / 2)

夜里的牢狱安安静静,没人发现关押的两牢房空空如也,牢头再送他们进来时,全部看了眼后,没什么问题就不再查。

再次发现就是第二天,牢头慌忙的跑去,县令在睡梦中惊醒,命捕头去抓人。捕头还没出衙门,就见弋妧几人坐在对面馄饨摊上悠哉吃着早餐。

县令夫人随着县令一同,她想看看到底是何人能逃出牢狱。一看不要紧,就听县令要杀他们,她就反对,特别是看到弋妧的样貌,虽年纪小,可要是大了就不得了,养在身边多养眼,加上她女儿都及笄年纪了,还没人提亲。她拼命的咳嗽,在师爷耳边说了声,师爷听了一顿,她拍了下师爷后背,师爷对着县令耳边一阵说。县令看了眼他夫人又看了眼弋妧,嘴上说一堆,最后只是继续关押,没任何惩罚。

就这样除了弋妧,其余人又回牢中。

这时远远一个粉球跑来,一身亮粉长裙,手里提着卤鸭腿,五官普通,但白白嫩嫩的,看的出来给她养的很好,一嘴的油光,她见到弋妧,眼放光:“真好看,你叫什么?”

弋妧没回答,她欲将油手摸到弋妧身上,弋妧冷冷看了她一眼,她吓的将手收回,躲在了县令夫人身后。

县令夫人将其护在身后道:“我告诉你,你要不死,要不就下嫁我们家,可以说你的命是我家宝贝救的。”

“书房内有一箱金子。”

“你别给我转移…”夫人一听,一梗,狠狠的看向缩着脑袋的县令。

县令越是挡着,她越少肯定,刮了县令一眼,县令与师爷缩到一旁,她吼道:“是我来找,还是你们自己拿出?”

县令敦厚的身子没半点挪动,料她找不到。

弋妧将书房门打开,不一会搬出一小箱,打开金灿灿的金锭子。

县令夫人怒气上头,将金锭子拿起砸向县令,嘴里喊着:“让你藏,让你藏!”

县令被砸的反怒:“钱都你管着,我就不能留了!本官可是县令!”

县令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在我面前提身份,你可知你这官如何来的!之前你出了事,还好我存留下来的钱救了你,不然按你那样子花,还有什么钱!”说着坐地上放声哭,县令女儿也同她娘一起,一时间府上嚎嚎声。

弋妧堵着耳朵站一旁,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县令怕她们了。

这边还没哄好,下人说的话又听不见,急的县令大吼,反而母女俩哭的更响了。

县令一阵头疼,左右都哄不好,自己弄的满头大汗。

下人也在旁边急,好不容易安静了,正说着,一行兵涌了进来,将几人包围,县令吓得不敢动弹。

这时知府与白绪云一同进来,县令扬起笑,跪地行礼。

知府似看不见他,看着一地的金锭子,明显不是他这官位能得到的,严厉道:“给本官查!”不一会人分涌至各屋,很快找出了大量钱财。

知府看着这摆着的银子,眼底暗色越来越沉,可想贪了多少!

后面知府返还了钱,欲邀几人一起同行,当日便睡在知府府内。

春苓见白绪云来了,屋内说了声后,便在外等候。

白绪云跨进屋内,因是客房,没有里外屋,进门就见了床榻,弋妧坐与窗前吹着凉风,发丝柔顺的披在身后,薄衫遮的严严实实的,白绪云还是躲避视线。

弋妧好笑的看着他头掷一边,便故意站他眼下,淡淡地雅香钻入鼻尖,红晕从耳爬上脸颊,手往腰间欲掏什么,头一疼,往前扑了去,实实压在弋妧身上,头垂在她肩,那瓶落在地上霎时发出声,碎了一地。春苓匆匆进来,也不顾地上,忙上前扶起白绪云。

“将他放床上吧。”放榻上委屈了他个子。

二人放好后,春苓才快速收拾了碎渣,因夜里下了雨,脚底的雨水混着粉末已经拿不起,只有扫到了屋外花丛中。

弋妧细查他已经无事了,暗道为何还会晕倒?又或许两日一夜没睡的可能。

当晚弋妧带着春苓去睡他的客房。

次日,白绪云醒来,见陌生环境一脸茫然,连忙穿了鞋,开门出去,屋外路过的下人行礼正要走,他问道:“弋妧在哪?”

下人不知弋妧是谁,想必是昨日一同来的男子,那应该在旁屋,便指了一下,然后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白绪云敲门,是春苓开的,他警惕问道:“你是谁?弋妧可在?”

春苓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少爷我是春苓啊!”

白绪云还是不认识的神色。

春苓想着昨日他晕倒了,可能有这关系:“小姐还没醒,少爷稍会再来。”

“我们现在在哪?”

春苓疑惑的看着他,但嘴里还是回答道:“中州城。”

白绪云喃喃自语‘还好’。春苓更是不明白,但白绪云这样定然会吵到弋妧,便要寻个好让他先回去。

弋妧还是被吵醒了,她整理一番,让人进来。

还打着哈欠的弋妧,睡眼惺忪的她看着眼前的白绪云:“你又犯病了?”指的是失忆。

又是一查,什么毛病也没有,可白绪云这样子根本不能与人多接触,一下就能看的出来。

“一会我们走的时候,见到人少说话。”

白绪云慎重的点头。

知府大人热情挽留几人在住几天,弋妧说一句,白绪云点头表示也是这意思,知府也不好挽留。

弋妧不知白绪云什么时候会再次醒来,这两次也没有征兆,上次是因为施针了,她准备夜里在为他施一次。

只是这次,白绪云有些抗拒,不愿再让她施针,弋妧只能罢了。

直到到京城的前一晚,弋妧躺下心想明日就要回京了,就算不治好,回京也是一样要治,还不如她动个手。想着就偷偷进了白绪云屋内。

白绪云睡的沉,丝毫没觉得有人进入,弋妧点了他睡穴后,点了灯……

第二日,白绪云醒来神色不大好,自己又在陌生地方醒来,而且忘记了自己如何来,所有的记忆似乎沉于深海处,抽丝都剥不上来。

有宝敲门问:“醒了吗?”

白绪云打开门,有宝一看,眉眼弯弯:“大哥哥早!”他能感觉到白绪云是原那个。

有宝拉着白绪云到弋妧门前敲门:“姐姐,大哥哥又回来了!”

房门开启,弋妧早已收拾妥当,今日就要到京城了,早早准备。

弋妧伸手,白绪云不解的也伸手,她搭在他手上,半晌点头道:“没事了,至于你会不会再次失忆就无法知道了。”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白绪云沉吟道。

弋妧为了妥善起见,又让草乌看看。

草乌也是说了一样的话。

这事便只能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