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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没有人杀哦,是他自己吃撑的。(1 / 2)

夏日黑夜来的晚,一日都在赶路,草乌年纪大,坐了一路嘴上没说,弋妧还是知道她吃不消,几人选在河边休憩,看着漫天繁星明日又是大晴日。

白绪云生了火,春苓拿出干粮,都是容易口干之物,弋妧吃了几口,又因天热便不饿了。

有宝撸着裤脚从河里跑上岸,两手拿着两条大鱼,和他人的一半大,笑嘻嘻的将鱼扔到地上:“我抓到鱼了!吃鱼!”

春苓与刘妈笑着起身将鱼拿到河边处理干净,又用树枝插好,把鱼架上慢慢烤了起来。

有宝眼睛亮亮的盯着烤鱼,闻到香味时不时咽了咽口水。没有带任何调料,只能这样吃了,看有宝吃的香,弋妧也想尝尝。

春苓正帮弋妧割一块下来,这边白绪云已经将去掉刺的鱼肉递给弋妧。

弋妧看着鱼池都去了,笑着说了声谢谢,她吃不了鱼刺多的鱼,这鱼肉她放心的直接入口,也不担心白绪云会不会没弄干净。她吃完后发觉一点刺也没有,暗暗夸他挑鱼刺的功夫不错。

因还是有些腥,弋妧吃了一块,漱了口不再吃了。

春苓在草地上铺了毯子,可以躺着睡。

都是女子,白绪云主动值夜。有宝想与弋妧一起睡,被白绪云拉了过去,说男女有别。有宝耷拉着脑袋,手里拖着毯子到白绪云身边铺好,然后躺下,不一会呼呼大睡起来。

白绪云不禁好笑,还为他拉了拉薄毯。看向火光对面,正闭眼睡着的人儿,不由的看的入迷,最后一丝火光灭时,他才发现青灰亮的天,他才闭眼休息。

又是一日,到达天青县,这县城里只有一家客栈,只是还未进去,路上的人时不时看着几人,欲言又止,特别是伙计出来时,都纷纷绕道而走。

伙计在店里见有人来了,打眼见清醒,见来者模样极好,衣着也是上等,两男子一女,还有孩子两个婆子,饶是伙计想了许久也不知他们关系,索性不想了,眯着三角眼笑着迎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白绪云为了安全起见:“上房三间。”

“好咧,客官这边请。”伙计见几人因出手阔绰,也没先要个押金,笑眯眯地主动领着去了后院。

中间天井,回字走廊,分上下两层,上房在二楼,而整个客栈没见到一人。

春苓与刘妈将马车上贵重之物都拿了下来,马也被伙计拖去后门喂草。春苓点了些菜,并给了一小锭银子,只多不少,让伙计好些好菜,每房一样。伙计笑着掂了下银子,走到后厨去,又躲在暗处看着春苓刘妈搬东西。

透过窗外,街上都点上了灯笼,黄晕光照亮黑暗中的一切。

弋妧是住在头上,窗刚好对着街,而其他房窗外是后院。

门被敲响,春苓去开了门,伙计手里端着同样的菜,放好一盘后,又去敲了另一屋的。

弋妧夹菜放入嘴边,就觉得味道奇怪,放下了筷子。

春苓见弋妧没吃,问:“小姐可有什么问题?”

“菜被放了药。”

春苓眉头锁紧,推门出去,就见被绳捆着的伙计,被倒挂在梁上,旁站了白绪云。白绪云看二人出来就知她们没事,春苓去敲草乌的门,里面没动静,她推门而入,那木凳就要砸向她头顶时,春苓快速一侧,躲了下来。

草乌见是春苓也松了口气,那饭菜里有迷药,伙计一端进来就闻到了,她想看看这店卖什么药,一有动静就动手,还好春苓反应快。

伙计见所有人都没事,自己还被倒挂,脸充红又被涨红着,尖细喊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难怪没人,原来是黑店。”弋妧知道为何外面路人的神情如此。

有宝这时端着菜来,手里拿着筷子,惋惜道:“这些菜好浪费,我们都吃不了了,要不你都吃了吧。”

伙计眼瞪得大,本来就六人坐一桌,放一次迷药就好,他还花了大价钱,每份都放了迷药,要是都吃了会死人了,一包都可放倒一头牛了,这可是整整三包!不得吃死他。

有宝才不容他说,看他嘴巴张着,就往他嘴里塞,伙计忙吐出来,有宝眼瞳霎时黑色奇异花纹金色瞳孔显现,只有伙计看的清楚,有宝笑着甜:“不可以吐掉哦!不然不是乖宝宝!”

伙计看着有宝的眼加上那诡异的笑,让他准备吐的拼命往里咽,虽是倒挂,还是忍不住尿了裤子。有宝嫌弃的快速塞进他嘴里,然后退到弋妧身边时,眼瞳已经恢复原样,仰着头道:“姐姐有宝乖不乖?”

弋妧轻拍他的头:“有宝最乖了,还知道不浪费粮食。”

白绪云从后出来,绑了四个魁梧大汉。那四人在后厨等着消息后,出来欲杀人夺财的,没想四人都不是白绪云对手,几招之下,四人束手就擒。四人见伙计被吊着,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看这样是死了,四人吼着:“五弟!”其中一人道:“你们把五弟怎么了!”

有宝拉着弋妧的手道:“他可能吃撑了。”

那人凶横的对着有宝:“谁弄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被绑着。

有宝委屈道:“他自己吃的。”随后又看向白绪云:“大哥哥他好凶。”

白绪云踹了那人一脚,那人半跪在地上才稳住不倒,恶狠狠的看着有宝。

有宝似害怕的躲在弋妧身后。

白绪云道:“报官吧。”

春苓也得了弋妧的示意,走出客栈。

那四个听见他们要报官,似乎身子骨都直了许多,一脸不带怕的,一看就是阿党相为。

果然客栈外被围了起来,随后一个领头的问:“你们报的官?”

“是。”白绪云道。

“那便走一趟吧。”领头吊了郎当的挥了手,完全没有官样,反而像混子。

却发现只有他们走,那四人被衙役松了绑。

“他们也去。”白绪云语气冷漠如寒铁,无形的威慑,让领头的不禁打鼓其来历。

领头的暗想可没有什么官爷路过,上面也没交代,想来是哪个阔家少爷,在家里学了点蛮横的,出来也跋扈惯了。

不过现在他也拿不定主意:“人被你们打死了,他们定然要去。”对四人使眼色,四人心领神会,也不多说,跟着去了。没了捆绑,走在前面很是嚣张。

跟着衙役前去衙门,路上不少人指指点点的。

别说这官,弋妧还是认识的,不就是之前北县的县令,没想到调来这,似乎更加胖了。春苓见他们来,走到弋妧旁:“小姐,刚我来报案,他们听了后让我在这等着。”

县令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