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弋妧起身问。
“可有不省心的下人?”声如他人,冷厉杂着严谨。
弋妧示意稍等,遂声微提叫道:“如兰。”
如兰从屋内走出,与白绪云行礼,低头等着弋妧指示。
“去将院中的人唤来。”
如兰应声。
“怎不见另一个侍女?”白绪云问道。
“有些嘴馋,让她买点西街糕点。”说着眼眸闪烁,像馋嘴的猫。
院小人齐的快,在二人面前站成两排。
“姑娘,人都齐了。”
弋妧转头示意是她问吗?
白绪云点头。
“外面说的须有大家想必也知道,将军府不会为难各位,想离去的到账房拿了银两与卖身契便可离去。”弋妧语落,无人动。
“将军府不会怪罪,错过了别说将军府没给机会。”弋妧轻柔声化作催促入众人耳。
白绪云看着弋妧,觉得她不像这个年纪,听蓬飞说她家复杂,在那样的环境下活着,要比旁人懂得许多吧。
有人先站出,对着弋妧与白绪云一磕,起身离去。有了一人,后面人动起身,只剩五人,便无人在出。
五人中年老的带头跪下:“少爷,姑娘,我们皆是家人战死沙场,将军看我们可怜,收养我们,我们自愿当仆人伺候,将军在哪我们跟到哪。”
弋妧上前扶起,其他人见其也跟着起身。
“哪有那么严重,放心不会有事的。”
弋妧看向白绪云。
“嗯。”
有了白绪云的答复,众人心也落了,不在前院杵着,接着干活。如兰也撤到大厅门前立命。
“遣散如此多的人,不怕世人笑树倒猢狲散。”弋妧打趣道。
“清者自清,不过是借此清理些人,将事升与国,都像他们贪生怕死,如何立足与世间,国不复存在。将士弃枪弃国,投奔他人,有一就有二。”白绪云正色道。
弋妧淡笑没在回。
“不必担心,过不了多久就好了。”白绪云落下这话转身离去。
春苓回院。
“小姐,我买回来了。”
“我都饿了。”弋妧撒娇道。
春苓解开油纸,拿出干净的帕子,包裹糕点给弋妧。如兰进出倒水,放于弋妧旁边的圆桌上。
“味道不错。”吃着手中的糕点,望着桌上的油纸包糕点:“还有很多,你们也吃一些,留一包给院里其余人。”
“谢姑娘赏!”如兰替其余人道谢。
天色青灰,将军府周围鸟惊飞。
“春苓外面怎么了?”弋妧掀纱帘。
春苓进内屋,一面手端着水盆放于盆架上,一面道:“五更时,将军府被禁军包围,不放任何人进出。”
春苓为弋妧更衣,伺候洗漱。
如兰布早膳。
饭后,弋妧走到隔壁院外,大门还紧闭,春苓敲门。门移声,看着是几人,将门打开迎接。
“姑娘要等会子,小姐还未醒。”
弋妧还担心她,她睡的沉,想来不用操心。
“既然还未醒,晚些时我再来。”
婆子垂着头侧一旁:“昨儿少爷吩咐过不准嚼舌根,小姐对此一概不知。”
弋妧点头知道,难怪!
“等她醒了,让她等我,说我有事找。”
“是。”
婆子恭送弋妧。
弋妧到处逛,府中昨日都遣走大半,路上也没见几人,对弋妧来说来有些自在。
“妧妧。”若灵喊。
弋妧欠了欠身:“说来还是我的不是,若不是给我买,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不干你的事,就算不是这件事起,也会有别的原因,倒是我们先责怪这责怪那的,清者自清不是。”若灵为弋妧额前碎发扶齐。
弋妧点头。
“可吃了?”
“吃了。”
“今晚就有分晓,若真有事,昨日整个将军府怕只剩空壳了。”又道:“妧妧你虽比月儿小,但比月儿通透,义母有私心,望你今日陪着月儿,可好?”
“义母不说,我本就如此决定。”
“你是好孩子。”
若灵又说些话,便处理事去。
弋妧一日都在雾月院中,雾月到不知外面情况,她院中服侍都是若灵一一看过,所以没有少过一个。
半日,消息传来都撤了。
“姑娘,夫人有请。”吟竹来的,这种传话不会让她来。
雾月也看出来了问:“娘叫妧妧过去干什么?”
吟竹一时没想,本以为弋妧在自己院中。
弋妧先开口,含笑说:“应是我读书的事。”
“嗯,妧妧快去,到时候我们能一起读书!”雾月才想起这事。
弋妧跟着吟竹出了院。
“多亏姑娘。”吟竹不敢小看弋妧。
没想到书房,吟竹开门,弋妧让春苓与如兰在外,自己进去,门关上。屋内三人坐着,见弋妧来,三人站起。
“妧妧你……”若灵欲言又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