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152章 “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1 / 2)

她冷薄的眼神扫向方焯铭,声音冷冽,

“是我在和他们怄气吗?!他们有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吗?!”

陈玉的眼眸里布满了猩红,太过激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方焯铭连忙抚慰她的情绪,柔声的安慰道,

“好啦好啦!我的错,我的错啊!不提了,不提了。别生气了,给孩子较什么劲儿!”

方焯铭将陈玉整个人揽在怀里,眼眸里黑成一片,夫妻这么多年,方焯铭可是第一次见陈玉情绪激动成这个样子。

心里不禁的一颤。

...............................................

后来,方汀晚去A市读书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日子又恢复了平常一样,白天沈聿为将方汀晚送到学校,晚自习的时候,又把她接回家里。

这样平淡又温馨的日子,慢慢地过去了。

可这平淡的背后,慢慢的开始浮现出一丝危机。

这天,两个人回到家里,可刚进家门,就听到客厅里有谈话的声音。

只见陈玉坐在沙发上喝着热茶,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视线移在她身旁的沙发上,许久不见的温言正坐在那里。

听到门口的动静,温言连忙从沙发里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浅笑地朝着方汀晚和沈聿为两个人说道,

“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方汀晚看到温言的那瞬间,忽然心里涌现出一丝不舒服,温言现在这样的举动,让方汀晚觉得,她就像一位女主人一样,在等候丈夫下班回家。

方汀晚的眸子敛了敛,将脑袋垂了下去,默不作声。

而站在对面的温言,看到两个人站在一起,沈聿为身上成熟冷冽的气质和方汀晚的娇柔可人糅合在一起,温言只觉得自己的眼底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一样,让她不禁地吸了口气,来抚平自己的情绪。

而一旁的陈玉,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脸上的笑意,全然消失,声音里带着低沉,朝着方汀晚说道,

“这么大了,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刚刚没听见温姐姐在跟你说话吗?!”

方汀晚只觉得心里涌现出一股委屈,她努力的压下那股情绪,抬眸对上沈聿为漆黑的眼眸,小声的说道,

“那.........那你们聊,我先上楼了!”

方汀晚的身子刚转过去,手臂就被沈聿为紧紧地抓住,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和你一起上去。”

这样的场景,让站在那里的温言瞬间觉得非常尴尬,二十多多年来,自己的自尊在这一刻,被狠狠地撕碎,被人踩在脚下。

她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收起眼底的情绪,将沙发上的包拿了起来,不敢去看陈玉的眼神,轻声的说道,

“陈阿姨,我........我忽然间想起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陈玉微微皱眉,毕竟眼前这个女孩儿可是跟自己一条战线,她惊讶地问道,

“既然来了,吃完饭再走嘛!”

可温言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氛围呆下去,她现在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将心底的情绪,彻底宣泄出来。

摇了摇脑袋,嘴角勾起一丝不算明媚的笑,

“不了。临时想起还有些事,挺重要的,今天就不在这吃饭了,改天吧。陈阿姨,改天我请您吃饭。”

说完,将眼眸移向面前的沈聿为,深深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

“如果,聿为有.....有空的话,也可以一起来。”

陈玉看着温言脸上的表情,心里的怒气不断上升,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低声的回答道,

“那就下次吧。”

温言敛了敛眉眼,便快速地朝着玄关处走去。

陈玉的眼底猩红一片,将怒气发到站在一旁的陈嫂,凶狠地低吼道,

“没看见温小姐要走吗?!还不快去送一下!”

吓得陈嫂整个人浑身一颤,连忙低着头,走到玄关处,帮温言将房门打开。

温言走后,陈玉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特别是看到方汀晚站在那,心里更是烦躁。她的眸子里泛出一丝冷冽,眸光在方汀晚的脸上扫过。

嘴边轻嗤一声,便朝着二楼走去。

....................................................

而在方家大门口。

温言的车停在路边,她将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整个脑子里都是混沌一片,不断的浮现出刚刚沈聿为和方汀晚站在一起的模样。

其实,今天来方家是陈玉的目的。

她本打算让自己在方家留下吃晚饭,趁着这个机会,拉近她与沈聿为的距离。

可是,沈聿为那拒人千里的态度,实在是让温言没有办法在方家继续待下去。

温言目视前方,眼底漆黑一片,她又想起陈玉的话。

陈玉叮嘱她,

“沈聿为是我一辈子的心头肉,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和谁结婚,说实话,我都无权干涉。但是!除了她。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做这么荒唐的事!再者说,这样的事,如果闹到公司或者是外面,有没有想过整个方氏都会垮掉?!既然我们同一条战线,陈姨希望你能多帮我们,退一万步来讲,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不是吗?”

温言听着陈玉的话,脸上勾起一丝柔美的笑,反问道,

“那陈姨想让我怎么做呢?”

陈玉冷冽的眼神,微微抬起,嘴角浮起一丝让人心颤的笑意,

“怎么做?!呵!温小姐,这不需要我去教你吧?毕竟你都是成年人了。”

温言看着陈玉脸上的笑意,只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真是可怕至极,连自己的儿子都在算计着。

说实话,有做的这所有一切,并不是为了沈聿为,而是为了她那不可窥探的野心。

车停在路边,深秋的风迎面吹来,吹起温言披在肩膀上的长发,在这一刻,寂寥的深秋里,温言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冷的,连心也是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