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牢房,郝碧池就开始依依妖妖。
“先回去泡个热水澡,你这些天跟着我受累了,孩儿他好不好?”
苟寻西揽着柔弱不能自理的郝碧池,轻声哄着。
郝碧池适当红脸:“孩子很乖,这些天许是知道他娘心情不好,都很少动弹了。”
苟寻西老担心了,忙抱起她就要去寻个大夫来瞧。
“苟郎。”
郝碧池惊呼,光天化日多难为情啊。
正是大年三十,门市也都闭了店回去准备年夜饭。
苟寻西走了几条街,别说店铺,连个车夫都没有。
好不容易碰到辆棚车,那人张口就要五两。
“五两,你怎么不去抢?”
苟寻西以为碰到了奸商,张口就骂。
“看你穿的破破烂烂,大过节的,就收你四两银子吧。”
也不怪车夫,本来这生意就难做,大过节的,大家都家人团聚,谁没事出来啊。
他也就跑这几天,生意能好些,赚的就是个快钱。
苟寻西被带走时,身上压根没有多少银子。
这些日子为了日子好过些,又给牢里的狱卒上下打点。
银钱早就花光了,就连郝碧池头上的金钗都少了几根。
他揪着车夫衣襟威胁:“市井汉,你可知某是谁,你最好乖乖送我等到医馆,旁的别多要。”
“我管你是谁,我还是你祖宗呢,没钱搭什么车。”
车夫呵呵,好大的口气,看不起他这市井老儿,那你自个去吧。
“大过节的晦气,还以为能碰到个有钱的主呢。”
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
“迟早会杀你这市井汉。”
苟寻西骂骂咧咧,团了个雪球砸车。
早晨刚下了雪,车轱辘子从坑里滚过,冰渣滓混着尘土飞溅,沾湿二人鞋面。
马车在不远处豪宅停下,那车夫刚下马,就有守门仆人喊,郎主回来。
紧接着中门大开,把穿着简朴的老汉迎进门。
苟寻西:9(`д′)!!!!
郝碧池:“苟郎,好冷,咱们还是先回宅子再请大夫吧。”
郝碧池终究月份大了,耐不住饿,最后还是从怀里掏了块金貔貅去换了银钱。
当铺伙计才把钱拿出来,就被苟寻西要走了。
“苟郎?”
郝碧池傻眼,那是她的钱。
“咱们夫妻一体,这钱放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
苟寻西先找了酒楼,好酒好菜吃了。
又想着实在太冷,就去成衣店给两人都换了两身衣物。
成衣店旁边就有家客栈,手里有钱的苟寻西丝毫不慌。
此处离宅子还有点距离,干脆去客栈要些热水,舒舒服服泡个澡再说。
“苟郎,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郝碧池脸色有些苍白,这次是真不舒服。
“咱们点个房,让跑堂的寻个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那双盈盈秋波的美目,让苟寻西差点答应了。
但他心里算盘一打,点个房费钱,再寻个跑堂的叫大夫,得出跑腿费。
大夫来了,还要给出诊费。
太贵啦。
于是苟寻西决定,咱回家看。
这回新找的车夫倒是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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