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同进来的,他说我是他的同学,那些人以为他是我的雄性,我们便一直生活在一起,他一直在尝试逃离,但一直没有成功,最后……我只看到是长老杀了他。”
他叫安怀城
虹没有记忆,但他相信安怀城,只是在这个部落每天都受限,虹帮不了他。
后来他秘密策划的事被发现了。
那天,安怀城被拖走,并告诉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家待着。
虹乖乖听话的在家待着,一直到天黑,安怀城都没有回来。
“我去了长老家,我看到怀城全身都是血,我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最后,长老将怀城推进了那棵树里,再也没有回来。”
虹小声的哭泣着,情绪崩溃,但害怕声音太大将人吵醒。
脸颊上的泪水滴滴落在鼓包上,形成一圈一圈的水晕。
“所以那鼓包里面是……?”
虹回答道:“是怀城的东西,我之前听他说过,他们那有这种习俗,可以将贴身的东西埋进土里,以寄托思念,我怕部落发现,就埋在了大家都不可能来的地方。”
君玄对着那里再次检测了一遍,依然是有灵力存在的。
向夏昔年点了点头。
夏昔年继续问道:“你在跟安怀城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
虹不太明白这个异常是什么意思。
夏昔年解释道:“就是往常不太一样的人事物,或者是你感觉不太对劲的地方。”
虹想了想,这前前后后他只觉得伤心极了,还未曾思考过这些问题。
要说异常,还是挺多的。
“要不,我跟你们说一些内部比较私密的事情。”
他因为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雄性,部落便对他很照顾。
从一开始跟在首领身后做事,到后来可以随意的进出长老的房间拿东西。
虹表现得很淡定,那些人便以为虹只当雄性外出消失。
“现在这位长老是刚换的,大约52个日夜前,我们都习惯了,因为长老很神秘,大家都以为只是模样变了,但其实只有我知道,他们是从那大树里面钻过来的。”
又是那大树,安怀城也是从那里消失的。
君玄需要过去看一看才知道里面有没有危害,他怀疑是长老互相残杀才留下来的。
可这个长老为何要留下来,又为何又要离开。
君玄问道:“有规律吗?就是长老更换一般是多少个日夜才会换?”
虹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因为一直都没什么规律。
“你们今夜喝的东西,都具有安神的成份,其实是为了控制你们,让你们的思想迷糊,怀城同我说的,这几年我怕我忘了他,便一直没喝。”
夏昔年紧蹙着眉头。
难怪喝过一次之后,他和君玄总想留在这里。
思想懒散,身体慵懒,他们还不用干活,每天都只想做那些让人快乐的事情。
君玄想的是,满灌的有催情成份,还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半罐便只是控制人的思想。
首领怕这些人太过胡来,所以只做控制人的事。
至于那天,估计是为了让新生到来,便接了整罐。
“你们那首领是什么来头?”
虹弯腰有点难受,便坐起了身,但依然将鼓包挡在身后。
那位安怀城对虹应该很重要,否则也不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这祭奠。
虹深吸了一口缓了缓。
“首领名赤,自我到来时,便一直是他,但有个传闻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