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敲了敲桌子,大家都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夏昔年这才看到门口被撞的小公子,竟然连个座位都没有。
所有杂乱的东西,都扔在那小公子身旁。
瘦瘦弱弱的,怎么会这般欺负。
夏昔年不解,所以整个课堂朝那小公子看了许久。
夫子叫夏昔年起来回答问题,夏昔年都是照着课本背。
夫子叹息一声,说道:“夏学子,做学问,只会死记硬背,便做不长久,你需有自己的见解和看法。”
刚坐下没多久的夏昔年,又站了起来。
“夫子,这些学问都是些没用的,人生本应该自自在在,为何要在乎这些东西,人总归是要死的,你会死,我也会死,我们都会死,何不畅快一些,活得舒服一些。”
“你……”
夫子指着夏昔年,久久未能说话,神色凝重,最后只能叹气。
夏昔年家往这个学校砸了不少钱,为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夏昔年学会人性。
掌院听了也不接,什么样的娃娃,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不知道。
看着夏昔年在课堂咒大家死的言论,夫子算是明白了。
这孩子怕是有点问题,可能是脑袋上的。
这堂课下了之后,大家又围着夏昔年转。
“夏昔年,你还是头一个这么骂夫子的。”
“骂?”夏昔年抓了抓脑袋,“我没有骂,我说的是事实,你难道不会死吗?”
学子们互相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纷纷散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夏昔年莫不是有什么癔症,或者家境优渥到,已经不需要在乎任何生存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都害怕哪天被皇帝赐死了,殃及子女,殃及家人。
那时候的夏昔年并不知道人类在世,是需要生存的。
与他自己不同,他不吃不喝,便能活上百年万年。
夏昔年将目光又对准那小公子。
这些人都凑了热闹。
那小公子愣是一点没将视线落过来。
夏昔年走了过去,在距离小公子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从怀里掏了一锭金元宝,扔给了小公子的邻桌。
“我想换位置,你坐过去,这个就给你。”
那人看着金锭,眼睛都看直了。
不仅是他,就连周围的学子都看了过来。
到底是什么人,说扔个金锭过来,就真扔了过去。
京城的书院,学子的位置都是按照交钱多少来安排的。
交得越多,位置便会越优越,这也算是为什么夏昔年一坐到那个位置上,大家都围了过去。
夏昔年坐下后,看向那小公子,“你好,我叫夏昔年,我想和你做朋友。”
小公子抬起头来,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夏昔年不死心,将桌子移了过去。
“我们一起用一个书桌,我想和你做朋友。”
小公子被那桌子堵着,害怕极了,瑟缩成一团,看起来更小一只了。
夏昔年不解,将桌子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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