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帝王紫气包裹着,夏昔年才有了闲心去想凌渊的事。
“凌渊被泄了元阳,奇奇怪怪的也正常,但……”
但方才的转变,问题更大的应该是宋晚晨才是。
君玄转身,将夏昔年一整个抱在怀里,贴近他的耳朵说道:“你还知道泄元阳?”
耳朵痒痒的,夏昔年只是摸了一下。
“嘁,我是谁,一眼就看出了好吧。”
玄门老祖,会的可多呢,这都是他无聊的时候参出来的。
“这个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宋晚晨和凌渊的关系,我怎么瞧都像是寄生。”
夏昔年知道什么叫泄元阳,但为什么不知道男男有别?
君玄的耳边有一只手在乱动,是夏昔年正捏着他耳朵玩。
夏昔年懂的东西很多,但放在自己身上,他却从来没想过。
该说是有情多了便无情,还是无情多了便冷情。
君玄从未悟过情感上的事,所以自己也不清楚对夏昔年是如何的感情。
是喜欢,是好奇,还是初见时的那一点心动。
“君玄,你有在听吗?”
脸颊被夏昔年给捏了捏后,君玄回过神来,“在听。”
夏昔年又继续说。
“从今天回来,宋晚晨和凌渊就不太对劲了。”
君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是感觉凌渊在宋晚晨身边,似乎对谁都没了感情?”
夏昔年疯狂的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每次看我都有种说不清的奇怪,但昨天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只是看着宋晚晨,没有看过任何人。”
包括周围的嘉宾,或者想跟他说话的工作人员。
只要有宋晚晨在。
夏昔年不知道凌渊看他的眼神,但君玄知道。
或者是对好感对象的关注,或者是只想盯着夏昔年,君玄也会下意识的注意夏昔年身边的人。
凌渊的眼神是带着探究,几乎每一次的眼神都是如此。
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年年,你说的寄生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夏昔年的怀疑,并没有办法佐证。
他想明天再观察观察,但可以跟君玄提前说一声。
“一种苗疆的蛊术,情人蛊,十年才能养成情人蛊,并且还得用自己的血每日浇灌,母蛊种在自己身上,子蛊放在情人身上。”
这蛊,君玄知道。
“不像”,君玄想了想又解释道:“种了子蛊的人虽然会臣服于母蛊,但凌渊在宋晚晨不在的时候又是正常的。”
夏昔年窝在君玄的怀里,感觉舒服极了。
两人想来想去,突然有了一点头绪。
“半蛊!”
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来的。
“对,没错,这蛊要么是有人送给宋晚晨的,要么是自己养的,但还没养几年,他着急拿来使用,便会让这蛊的功效降低几倍。”
这么着急使用,难道是因为当时吃了苹果后,胡言乱语说了什么?
凌渊那天找徐亦琛的麻烦,听到的不会是宋晚晨喜欢徐亦琛吧。
所以凌渊失望准备放手,但被宋晚晨发现了,给种了这蛊。
既然都明晰了,那就只管看看明天会如何吧。
夏昔年乖乖的躺在君玄的怀里打瞌睡,他真的好喜欢被君玄的气息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