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尚芸桐的啜泣声,郑玉袳才回过神来,他想到尚芸桐在军中做的那些事情,面色缓和了一些。
“不用管旁人说什么,我是知晓的。”
郑玉袳说这话有些心虚,因为刚刚他不悦正是因为这些传言。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已的妻子被人那么的讨论,而且,那些流言说尚芸桐和他无媒苟合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居然说尚芸桐和其他男人……
他抱着尚芸桐安慰着,但是脑子里却在想军中的事情。
尚芸桐确实和男人都走的很近,就连他手下的几个人都处处为尚芸桐说好话。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都还天天去找秦厉来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道:
“当时在军中,你为何常常去找秦厉?”
尚芸桐正在感叹郑玉袳还是个好的,至少不会受那些流言的影响。
谁知道刚这么想着,就听到郑玉袳来了这一句,她当即一愣,随即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信我?”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郑玉袳避开了尚芸桐的视线,却还是说道:
“之前感觉你似乎经常去找他。”
尚芸桐闻言眼泪掉的愈发的厉害了:
“你居然真的相信了那番鬼话。”
“你当时也在军中,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去找秦将军,是因为他身上受伤。”
“我对每个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
看到尚芸桐哭了,郑玉袳一阵心疼,连忙哄着:
“别哭,夫人,是为夫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