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是跑马,挥着马鞭在戈壁上肆意,辽阔的沙漠一望无际。
惊醒时是步辇到了承乾宫外。
王喜伸出一只手给程宁搭扶,其实在宫灯的映照下,能看清她的脸色很不好。
“娘娘,要不叫个太医过来给您看看?头风犯了么?”
“不用了。”程宁迈步进了殿。
见她来,伺候在殿外的一应宫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背后宫殿亮如白昼,隐约传来碎瓷落地的声音。
估计是没少喝。
宫人们面对程宁的时候,都心有惴惴。
淑贵妃的事已经闹遍了皇宫,都知道面前这位熹妃娘娘,要么不出手,要么阴毒的手段也不是没有。
可是陛下到现在都没有个态度,究竟是惩处还是视而不见,都令人摸不透。
眼下还在承乾宫里大醉,又是为的谁,也未可知。
只知道王公公对她尊敬有加,不是他们能随意对待的。
因此程宁走近时,四下跪了一地的人。
“娘娘金安。”
程宁没理,站定在门前:“把门打开。”
离得最近的小夏子赶忙起身,拉开门的那一瞬,一只酒壶迎面袭来。
‘砰!’
‘咧!’
瓷片碎了一地,堪堪砸中小夏子的额角。
紧接着醉意弥漫的阴鸷怒吼传来:“滚出去!”
“陛下!”王喜赶紧护在程宁身前,怕再飞出一个酒瓶来砸着程宁:“是熹妃娘娘来了!”
里头奇异地停顿了半晌,紧接着卫宴洲的声音多了一丝暗哑:“滚出去。”
程宁恍若未闻,抬步进去。
承乾宫内一塌糊涂,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酒瓶的碎瓷,奏章,文房墨宝。
而穿着一身玄色龙袍的卫宴洲坐在地上,背靠蟠龙金柱,手上还掂着一只酒瓶子。
不知道喝了有多少,但从状态看,他已经醉的厉害。
程宁不是没见过他喝酒,只是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喝法。
她快一个月没有见过这人,不应该属于他的颓败伴随酒意毕露无疑,唇上漫生了一层青色的胡渣。
“谁叫你来?”他靠在那仰头看程宁,目光似乎要将人拆吞入腹——是恨的那种。
程宁站定在他面前,垂眸时,有着悲悯,却不说话。
“王喜!王喜!!”卫宴洲大吼:“谁让你自作主张!”
王喜跪在门口,一句话也不敢多言。
“你现在要闹什么?”程宁终于出声:“用喝酒这种小孩子用的手段,惹得阖宫上下不得安宁,王喜担心你。”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卫宴洲的目光紧紧落在程宁的小腹上,双目赤红:“朕想怎么样,你管不着。”
对,程宁管不着。
她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那陛下少喝一些,程宁告退。”
她说完毫不眷恋地转身往外走。
卫宴洲红着的双目里突然燃起火,在程宁防备不及时,他已经起身扑过去。
由于醉酒太过,脚下踉跄,程宁经不起他的力道,眼看就朝满地的碎瓷倒下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