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听这话,又是一阵好奇,不禁问道:“哦?子远为我做了哪三件大事啊?老夫愿闻其详!”
许攸得意地捋了捋胡须,说道:“第一件事,我去郭图那里挑拨离间,说袁绍想从他手里分兵权,让他对袁绍有所戒备;第二件事,我去张合、高览那里挑拨离间,说官渡之战取胜后袁绍要卸磨杀驴;第三件事,我又亲自去了趟乌巢,确认粮草全部存放在那里,并获悉了那里的守军有一万兵马,还跟淳于琼说要给他加派人手!”
曹操把目光望向了张合、高览,只见他们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子远兄用心良苦,所以老夫必须要第一个敬你!”曹操端起酒杯,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道。
“哎?阿瞒呐,这可不行!咱们烧了乌巢,带兵回来时遇到了张合、高览所部,当时你可是差点儿没把我宰了啊!若不是张合及时说话,恐怕我早已人头落地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许攸一脸坏笑地刁难道。
曹操苦笑着道:“老夫当时的确是有些多疑了,愿凭子远兄发落!”
许攸得意地道:“今天这么个大喜的日子,我也就不太计较了,你先自罚三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曹操心情很好,也不想破坏这喜悦的气氛,二话不说连干了三杯。
许攸拍手叫好道:“好好好!阿瞒呐,官渡之战要没有我许子远的话,乌巢粮草不可能被烧,张合、高览也不可能投降,你也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反败为胜!所以你可一定要好好报答我呦!”
曹操连连点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子远的大恩大德,曹某必将刻骨铭心、没齿难忘!”
许攸满意地点了点头,与曹操碰杯后,又一饮而尽。
曹操拿着酒杯又来到了张合、高览跟前,说道:“儁乂、敬志,接下来,老夫要敬你们一杯!若不是二位将军及时弃暗投明,带领自己的精锐部队杀退袁军,即便我们烧了袁绍的粮草,这场仗依旧是胜负难料!况且,若是你们在我们返回的路上设下伏兵的话,恐怕老夫早已成了阶下之囚、刀下之鬼了!”
张合与高览知道自己即便是立了天大的功劳,也只是个降将,又没有许攸跟曹操那种发小的交情,所以一直都表现得很谨小慎微。
张合站起身来,举着酒杯道:“主公过奖了!即便我们二人不投降的话,袁绍也早晚必败无疑!试问古往今来,有哪个明主是亲谗远忠、忠奸不辨的呢?我们只是为主公略尽绵薄,实在不足挂齿!”
高览也站起身来,端杯说道:“主公,袁绍手下真正能打胜仗的将军,就只有颜良、文丑,还有张合和我!如今颜良、文丑死了,张合与我又投奔了您,今后袁绍帐下再无猛将可用了!而袁绍手下有真才实学、远见卓识的谋士,就只有田丰和沮授!田丰被袁绍下入大狱弃之不用,沮授也被我们生擒活捉。剩下的那些臭鱼烂虾,像什么郭图啊,逢纪啊,审配啊,都是一群无谋鼠辈。有他们在,只会加速袁绍的灭亡!所以这一杯酒,应该是我们二人敬您才对,恭喜您很快便能彻底击败袁绍!”
曹操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只听得许攸嚷嚷着道:“喂,老高,你说什么呢?袁绍手下有能力的谋士只有田丰、沮授?你再好好想想,你这话说的有没有毛病?”
高览刚要反驳,张合却在
高览顿时会意,又连忙改口道:“哦,忘了忘了,还有许先生!许先生的谋略远在田丰、沮授之上,哈哈哈!在下刚才一时疏忽,把许先生给忽略了,真是该罚该罚啊!这样吧,这杯酒我先自罚一杯!”
高览说完之后,便端起酒杯一仰脖倒进了肚子里。
许攸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煞有介事地道:“嗯,这还差不多!田丰和沮授确实是有点儿水平,但是试问他们能左右官渡之战的胜败吗?真正能左右官渡之战胜败的,唯独一个人!这个人想让本初败,本初就必败;想让阿瞒赢,阿瞒便能赢!”
曹操端着酒杯也有些尴尬,顿了顿说道:“这样吧,我提议,我们大家共同举杯敬子远,他才是唯一能够左右官渡之战胜败的人!”
在场的几位文武,见此情景都以为许攸与曹操是莫逆之交,没有上下之分、主仆之别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大家都纷纷举杯敬向许攸,唯独荀攸和贾诩嘴角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