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说话做事一向滴水不漏。
常言道:一人说话全有理,两人说话见高低。
那天晚上陈宫出去之后,便想着赶紧要找一个证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光找高顺的话,谁都知道他跟陈宫关系好,吕布又看他不顺眼,信不过他。
再找上张辽就万无一失了。
张辽是吕布帐下第一猛将,追随吕布出生入死多年,是吕布最信任的人。
吕布一看陈宫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又有两个证人,便相信了陈宫所说的话。
吕布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老陈啊,其实这事我一开始就没往心里去。别说你不可能看上魏氏,就算你真看上她了,也没问题啊!等徐州的战事结束了,我一纸休书把魏氏给休了,你再把她娶进门,我举双手赞成,真的!我现在正犯愁这个泼妇没地方处理呢!”
陈宫连忙把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说道:“不不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陈某实在无福消受!常言道:糟糠之妻不下堂,糟糠之妻不可抛。还是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吕布也知道陈登不可能收留魏氏,又苦笑道:“哎?你说我就纳闷了,这老娘们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呢?简直令人发指!还什么女为悦己者容,还什么让蚊子给咬了要脱衣服让你给挠挠,还什么头一次都有点儿紧张。最后没勾搭成功,还说你把她非礼了,亏她想的出来!”
陈宫嗤之以鼻地道:“自古浊妇惯撇清,又爱吃鱼又道腥!”
吕布开怀大笑道:“魏氏没吃着鱼,完了就说鱼腥呗,哈哈哈!”
陈宫心道:“淫荡原本也无可厚非,关键是你得有点儿资本才行啊!长成那副德性,又那么大岁数了,都快当姥姥了,还出来淫荡,真是令人咋舌、令人作呕啊!”
“老陈啊,那天晚上你是什么时候和高顺去看的张辽啊?他的伤势怎么样了?”吕布又问道。
陈宫脱口而出地道:“亥时初刻,我记得很清楚!张辽的伤势已经几乎痊愈了,完全可以随你一同出城扎营,就是冲锋陷阵的话,普通的大将也奈何不了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昨晚戌时,吕布在自己府上正陪着秦朗在院子里玩,确实看到魏氏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由于她穿得花枝招展,所以引起了吕布的注意。
由于一直都很讨厌魏氏,所以当时也就没过问,至于后来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就不知道了。
这就说明陈宫说的完全是真的,魏氏的确是在撒谎。
如果陈宫晚上真的去了她那里,又怎么可能和高顺去看张辽呢?
再说就算陈宫真的在自己府上把魏氏非礼了,按魏氏的风格,也应该当时回来就大哭小叫啊!
不可能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要悬梁自尽啊!
想到这里,吕布发现自己被耍了,是魏氏和魏续、阿吕三个人合谋演了一出戏。
他们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个是不想让魏续出城,一个是想往陈宫身上泼脏水。
“老陈啊,现在我越来越能体会到,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何等的千真万确了!”吕布不由感慨道。
陈宫有些莫名其妙,不禁问道:“哦?是哪一句啊?”
“最毒不过妇人心!以后再也不能对那个黄脸婆客气了!老陈,我这就去调集兵马,准备出城扎营!”
说罢,吕布起身离开了陈宫府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