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冬天来得越来越早,天气越来越冷,大明北方粮食继续减产,草原上白灾频繁,牛羊冻死。就连富饶的莫卧儿也发生大饥荒,好多人饿死冻死。大明幸而有土豆,产量高,粮食不够,吃土豆。加上不断往外移民,兴修水利,勉强抵抗住自然灾害。
朱以潢府邸,“启禀世子,吾鲁商商会春天组织2000艘商船去天竺贸易,莫卧儿王国商人要求咱们商品降价一半,告知商会,有大明商人价格更低。吾等在天竺俩月,堪堪卖出六成商品,物品积压在普利卡特和孟买,返程运回千万石粮食。
流失两大客户,一个是做喀布尔的生意,一个是做波斯阿萨维首都伊斯法罕的生意。”鲁商商会副会长张华一脸苦涩,去年还供不应求,十分紧俏,今年就滞销。
“商会派出人员跟踪了么?”
“已派人跟踪调查,分别在普利卡特、孟买、锡兰、马六甲留下调查人员。据传回来的消息,有一500艘船只组成的商队,以鲁商商会半价卖瓷器,还偷偷卖违禁品茶叶与棉布,返回全部买粮食,未发现运往大明,具体不知开往何处。”
“吾等辛辛苦苦打通新航线,被这伙商人乱降价,相当于挖大明根基啊!双输局面!继续跟踪对方,各个海关派人调查。”
......
倭国江户,岛津忠恒府邸:“诸位藩主,吾倭国极其缺粮,幸亏有大明豪商何建雄、林远等,雪中送炭,为吾倭国排忧解难!现在吾岛津幕府统治更加稳固,粮价下降到8两,比战乱前还要便宜。”
毛利高政:“吾倭国平民没有能力吃上大米,贵族才能天天吃上大米。至于平民,吃点鱼肉、萝卜和咸菜,过年时才能吃上米饭。
岛津将军,吾愿意把两个孙女嫁给何建雄、林远二人做妾,只有大明才是真的富庶,稻米无数。现在何建雄、林远二人运来大量粮食,已使江户平民开始吃上奢侈品。”
德山藩藩主毛利就隆:“吾愿意把妹妹嫁与商人姚华,并请求封何建雄、林远、姚华三人为华商领袖,负责倭国明国货物贸易。”
“诸位藩主,吾江户百姓生活大幅好转,全赖大明物资。你们要多督促百姓多开采金银矿,买更多大明物资,大明苏钢最好多买些,造火绳枪速度快。
本将军准许你们的请求,封何建雄、林远二人为倭国贵族,待遇如同藩主,于江户赏赐府邸,其余明国小商人亦重赏!”岛津忠恒打算利用大明商人当内应,使大倭国再次崛起。
在江户一家客栈数银子的何建雄、林远二人,这次虽然粮价由12两跌到8两,但茶叶更暴利,每人利润依然达到500万两银子,其他小弟也都赚了上百万。二人拉拢了不少小商人如姚华等,相信人多势众,大明不会怪罪。何建雄以前跟佛郎机做贸易,三倍价格听起来很高,收取点城门税,扣除成本和应付葡萄牙海盗侵袭,能有五成利润就算好的,所以之前二百年积累,不如这两趟赚的多。何建雄拿出五十两银子支开旁边伺候的十名倭国艺伎,穿着和服、木屐的倭女一路小跑到门外。
“贤弟,吾这两天眼皮跳动,感觉是大凶之兆。吾不准备回大明,让管家把家眷接来,这倭国金银取之不尽,居住此地亦不错。”何建雄谨慎一辈子,不想阴沟翻船。
林远平时胆子比较大,东南海商横行惯了,一点不觉得危险,还惦记着家里的婉儿和巧儿,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诗词歌赋,样样不落,令林远魂不守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分离半年了,平时什么女人没见过,自己也不是色中饿鬼啊,怎么二女有这么大魔力?
林远拱手道:“张兄,小弟舍不得家乡,故土难离啊!准备明天返回大明。”
听说林远等人要返回大明进货,幕府派人宴请二人:“二位豪商,吾大倭国准备封二位为华人领袖,主导大明倭国贸易,地位与倭国藩主持平,每人赏赐府邸,金千两,并与毛利家联姻,姚华等明商亦可与毛利家联姻。”
何建雄、林远一听,或许以后能平步青云,慌忙跪下。
“吾等愿为倭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