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公子仍旧不解,“太子妃家世又好,容貌也堪称绝色。况且我听闻。当年皇家的书院还在时,太子妃在其中也是一等一的聪慧出挑,甚至连不少男子都自愧不如。反而那嘉佳县主……”倒显得平庸至极。
年长者又开口:“女子无才便是德。像太子妃那样聪慧反而不妙,反倒是嘉佳县主才是刚刚好,不然你看太子殿下,不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年轻公子只觉得向来高傲颖悟的太子殿下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太子妃在他眼里算得上天底下顶好的女子,貌美聪慧,勇敢善良。
晋州水患之时,太子殿下正处危难之中,可太子妃却死生不弃,隐姓埋名甘赴晋州共患难,这是多难得的品质,多珍贵的感情!
可慕柔顶多就是比京城中的世家贵女们更加守礼、知进退了些,也更柔弱了些,与其他贵女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可是太子殿下竟然会愿意为了慕柔,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去伤太子妃的心。
年轻公子不能理解。
真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年长者似乎看出了年轻公子的想法,摇了摇脑袋,笑着说:“你且看着吧,如太子妃这般烈的性子,非大富大贵之家不可消受,你啊……就别想了。”
年轻公子羞红了脸,不敢再出一言以复。
只见披着柔艳阳光的白沅沅慢吞吞地开口:“暗一。”
暗一突然出现在异珍阁内,引得室内一片寂静。
“给我把她丢出去。”
方才还嚣张至极的董艳娇此时却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吐不出来一个字,只知道惊愕地瞪着眼睛。
等到董艳娇像被丢垃圾一样,被暗一提起来扔出异珍阁的大门时,她才恍然般大喊道:“白沅沅!我祖父可是大学士,你竟然如此待我,回去我必然叫祖父狠狠参你一本,叫你知道……”
便是面对这样的叫喊与威胁,白沅沅也始终不曾变了脸色,依旧懒洋洋道:“瞧给我们嘉佳县主打的,半张脸肿的猪头似的,发髻也乱了,怪可怜的……”
她随手从头上拔下了个金簪,扔在了慕柔的脚边。
“喏,这是给你的补偿,可千万要收好。”
别的不知情的人问:“这金簪有何特异之处?”
“这金簪想来应该是尚品阁的东西,我倒是有幸见过一眼,那金簪品相如何自不必多说,单说那工艺可真是繁琐极了。金簪上雕镂了一朵千层牡丹,光是这便已经够稀奇了,更遑论那牡丹上又连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翩跹蝴蝶,简直不要太好看!”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当然了,价格也很好看……恐怕够我的一般嫁妆了。”
“什么?!这么名贵的东西太子妃说送就送……那董艳娇为何不打我?我也想要这破天的富贵!”
就连解释的人也不禁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但显然这些慕柔是完全不在意也不理会的,她只恨白沅沅嚣张随意像是逗狗一样的姿态。
她备受屈辱地挺直了脊背,丝毫不想去捡什么所谓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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