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的举动在他们眼里显得十分的虚伪。
凌其羽面无表情地看着凌爱军,不知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笑笑。
旁边的盛阳一看见这笑,还以为凌其羽信了凌爱军的话,心里的小警钟立刻铛铛地敲响。
他坏心眼地捂住自己的脑袋,面色瞬间柔弱起来,嘴里大声嚷道:“爷爷,爷爷,小阳头好晕……我脑壳子是不是被打坏了?”
说完,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虚弱地倒在凌其羽的身上,重得凌其羽后退一步才稳住他。
“什么?脑子被打坏了?”
凌老爷子一听,那还得了,赶紧上前着急地查看盛阳那颗圆脑袋,着急地呼喊警卫员过来,想带盛阳去医院。
盛阳就是装的,哪里敢去医院,去了不就露馅了吗!
于是,盛阳十分虚弱无力地开口:“爷爷我不去医院,都怪他们,您把他们赶走,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不想看见他们,丑……”
“好好好,不看不看,小羽,你快带小阳上去休息,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医院。”
凌老爷子心疼地看着盛阳,目送他们上楼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转身冷冷看着凌肃几人……
楼上,凌其羽一把将身上的小鬼扔到床上,声音冷淡如水:“装够了就起来。”
床上的俊俏少年蠕动几下,不情不愿地起身,背靠墙壁老老实实地站着,脸上的伤口被棉被给蹭掉了,露出完好无损的洁白肌肤。
“伤是假的,那话呢?”
凌其羽看着盛阳的“伤”,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凤眸深如大海,无情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包容。
盛阳看着眼前的人,又想到了陆野,一时恍惚,下意识开口:“叔叔,你和陆野长得好像……”
凌其羽目光一动,想到了让他送去的礼物,又想到方才那一篮子青菜,忍不住细细问:“你送过去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又是什么表情,菜是谁给的?”
“是林同志……”
盛阳把早上的事清清楚楚地形容给凌其羽听。
另一边的陆野和林绵绵压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篮菜,引发了一场闹剧。
他们这几天正忙着做止血药粉,忙着去看胡叔他们捞鱼。
单位捞鱼这天,除了重要的工作外,到了下班时间,人都在池塘那边围着看。
林绵绵和陆野也在,两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军大衣,一样的围巾,一样的短靴,瞧着极其相配,也十分的显眼。
陆野拉着她来到一个视野非常好的地方,他替她挡住所有人的挤压,隔出一个小小的世界。
这个小世界里没有难闻的烟酒味,没有其他人许久不洗澡的油味,只有陆野淡淡的香味,一种近于雪松的干净气味。
林绵绵揪住男人的衣袖,抬头望向不远处的池塘,这个大池塘已经结了厚厚的冰,现在上面的人正拿着工具把冰面破开下网。
其中不止有单位食堂的人,还有隔壁部队的人,这个大池塘是两个地方一起分的,喂养也是两个食堂的人轮流。
所以今天的人格外的多,陆野也十分的紧张,生怕哪个人把林绵绵给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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