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这个从组织训练营地出来的人,一出来就得到了组织boSS的关注,并立马给予了酒名代号。
这还叫受苦?!这还叫磋磨?!
被世界意识这么看着,怀夕也不高兴了:〖这只要没到核心代号成员,那阿阵就是受苦了!就是被组织磋磨了!你看看!现在组织和其他人一起组队的任务,都还是阿阵一个人被迫收尾的!每次都是他们丢给阿阵的!〗
〖这不就是被打压!被欺负了吗!难道这不算是受苦了吗?!〗
不算吗?!
被怀夕一顿强词夺理,世界意识也服气了。
祂就不应该反驳怀夕这个琴酒推。
这下好了,事情又又又往后推了。
见到世界意识被她怼沉默了,怀夕好像也发现自己用力过猛了,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几声,开始把正题拉回来。
〖所以,你想请我和阿阵帮你的忙就是拯救警校组?〗
黑泽阵早早的就知道怀夕话里的警校组有谁,他顺着怀夕的话,看向世界意识,还是那一句话:〖好处。〗
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摆烂了。
〖你们想要什么,吾看看吾能不能操作。〗
谈起这个,就不是怀夕可以发挥的地方了,她把位置让给黑泽阵,由黑泽阵先生代表她,来进行和世界意识的极限拉扯。
最终,世界意识同意了以下几点的补偿:
一,无偿帮助怀夕女士与黑泽阵先生结契。
二,帮助怀夕女士与黑泽阵先生构建心灵的桥梁——心绪;(本文第七章有描写,忘记的也可以看作话)
三,帮怀夕女士把信纸送到黑泽阵先生的手上。
关于这一点,世界意识就有话要说了。
〖这,你这不是给吾强行增加工作量吗?!〗前面两个也就算了,对祂来说都是小事。
但第三点,送信啊!
祂!一个世界的意识!居然要沦落到给人送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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