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 2 章 冒名赴会(1 / 2)

长生观的案子结束之后陆风竹一直空闲,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每日除了应卯之外就是和李时丰、王谷平等几个手下一起喝酒。

这天傍晚,他正准备下班,顾庭月手上拿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走了进来。

他瞥了一眼,只见那东西四四方方的像是一张帖子。

顾庭月问:“木头,你看见柳姐姐了吗?”

陆风竹道:“她在后堂练习茶艺,她最近痴迷学泡茶。”

顾庭月道:“柳姐姐可真是多才多艺,我去跟她学学。”

说罢她放下东西去了后堂。

陆风竹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东西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可一想到这是顾庭月的东西自已要是随便乱翻被发现一定会闹出很大一场风波,他就犹豫了。

又过了一阵子,他实在是好奇,向后堂的方向瞧了几眼,心想:两个女人凑到一起难免叽叽喳喳的讲半天话,应该没那么快回来。

于是他鼓起勇气拿起那件东西,只感觉入手沉甸甸的,看来自已猜错了,这不是一张帖子,而是一个很薄的盒子。

打开一看,却发现这就是一张帖子,只是里面的字是用黄金刻成然后镶嵌在一块白玉之上,内容是:

月圆之夜,鹰飞高台,清音玉貌,不胜思慕。

陆风竹暗道:这上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着想入了神,一时竟然忘记把帖子放回去。

忽然,耳边传来顾庭月的叫声:“好啊,一个捕头居然偷别人东西!”

陆风竹回过神来,立刻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拿起来看一下而已。”

顾庭月道:“柳姐姐你看到了吧,我早就说过这木头很贪心,看见好东西就想据为已有。”

柳茗泉道:“顾妹你别说的这么夸张,陆捕头只是拿起来看一下罢了。”

顾庭月道:“柳姐姐你承认木头看了里面的东西,所以打赌是你输了吧?”

柳茗泉苦笑道:“是我输了。”

陆风竹问:“你们这是?”

柳茗泉解释道:“顾妹跟我打赌,赌你一定会偷偷拿起她放在桌上的这件东西看。”

陆风竹皱眉道:“你们未免太无聊了。”

顾庭月道:“哎呀,木头你现在很嚣张啊,我本来打算带着你去见见世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陆风竹道:“你可以不带我去,那我现在就带着这张帖子去找苏老板,我想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顾庭月叫道:“乱讲,这件事跟苏岸舟有什么关系?”

她嘴巴叫得响,脸上却露出心虚的表情。

柳茗泉好奇:“是啊,陆捕头,这件事跟苏老板有什么关系?”

陆风竹将上回在万通当铺顾庭月冒充苏岸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这应该是张请帖,价值如此不菲,应该是九霄楼邀请贵宾用的,我们这些人中除了苏老板我想不出谁有资格被邀请。”

柳茗泉道:“顾妹,陆捕头说的可是真的?”

顾庭月叫道:“对对对!陆捕头真不愧是神捕,查案的本领越来越高明,只凭一张请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推断出来了,真是了不起,我佩服地五体投地,可以了吧!”

柳茗泉道:“顾妹,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私拿苏老板的东西,若是被他知道,会伤了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顾庭月道:“你们听我说,这请帖并不是我从苏岸舟那里拿来的,因为人家本就是给我的。今天中午我从万通当铺出来就碰上了九霄楼的那位大美女楚檐雪,她见了我就笑着说:苏老板,真是太巧了,我本来要进去找你,既然碰上了我就在这把请帖给你吧。说完她就将这帖子直接塞到我手里,跟我说今晚去九宫山的鹰台宫赴宴,还说傍晚时分在聚福楼前会有马车来接,让我务必赏脸光临,说完她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你们说,这能叫我偷拿苏岸舟的东西吗?”

陆风竹阴阳怪气地说:“不算,当然不算。”

顾庭月双手叉腰,大声道:“本来就不算!是那个楚檐雪自已糊涂,怎么能怪我!”

柳茗泉道:“不如把这张帖子还给苏老板吧。”

“不行!”陆风竹和顾庭月异口同声。

柳茗泉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陆风竹道:“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这样事后就算苏老板知道了也不会只怪罪顾姑娘一个人。”

顾庭月拍手赞道:“木头这回说的真对。”

柳茗泉一脸惊讶地看着陆风竹,不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话。

其实陆风竹是闲的太久了,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而且他隐隐约约中感觉到这次宴会将会是另一场大事件的序幕。

傍晚时分三人来到聚福楼,凭着请帖登上了一辆银色马车,马车出城后一路往西,跑了约半个时辰后进到山中。

感觉到道路稍有颠簸的陆风竹推开窗户往外看,借着月光他看见山色苍郁,而马车正走在一条平整的青石板路上:“看来已经进了九宫山,想不到这山里的路修得这么好。”

顾庭月道:“木头,你知道九宫山为什么叫九宫山吗?”

陆风竹知道她清楚许多掌故以及京师的情况,在这方面自已确实得多向她学习,便道:“倒要请教。”

顾庭月道:“因为这山有许多达官显贵的府邸,有九座是皇家的行宫,所以叫做九宫山。一到夏天就会有不少贵人会来这里避暑,路当然要修的好一点。”

陆风竹继续问:“我们要去的鹰台宫也是皇家的咯?”

顾庭月点了点头:“鹰台宫是赵王的行宫。”

“赵王?”陆风竹来了兴趣,“传言九霄楼就是赵王所建,这么看起来传言很可能是真的咯?”

顾庭月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