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真是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杜延,本妃知道你平日里比较护主,今日也是怕我无聊,本妃不怪你,王爷也不会怪你的。”沈眠知满脸笑容地看着杜延。
杜延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出去,围着王府跑十圈,就当作锻炼了!”陆惑沉声道。
杜延觉得好委屈,但是没办法,只能闷声出去跑步了。
“温宛,你出去,把院子打扫干净!要一尘不染!”
温宛:……她刚刚还偷偷嘲笑杜延呢!
“殿下……”温宛苦着一张脸。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太子妃私自出府,你们两个都有责任!”陆惑冷着脸。
温宛只好应声,出去拿着扫帚扫院子了。
沈眠知撇了撇嘴,眼珠子转了转,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心思!”陆惑眸子半眯着:“老实交代!去怀王府干什么?”
“之前不是说了吗?去找素素。”
“你见了怀王吧!”
“见了。”
陆惑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大皇兄现在刚刚被处置,二皇兄什么立场,我们根本不清楚,你怎么能自己去见他?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事吗?”沈眠知摊手。
陆惑皱了皱眉,一把把她拽进怀里,语气绵软了下来:“怀王心思极重,谁都猜不透,你这样贸然过去,很容易送命。”
“我知道呀!”沈眠知笑眯眯道:“怀王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都不了解皇兄。”
“那说明你笨啊!”
陆惑:……
沈眠知把怀王府的事情都讲了一遍,陆惑的眸光顿了半晌,表情复杂。
“皇兄真的这么说?”
“是啊。”
“我当年确实没有这么说过。”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这件事肯定是大皇兄做的,真想不到,那么小的年纪都知道争权夺位!”沈眠知咋舌。
“这件事我会去和皇兄解释的,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陆惑的脸色一肃。
“怎么了?”
“西威国的太子和太子妃将于明日到皇城。”
“不是说使臣吗?”
陆惑摇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西威国其实和我们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毕竟,以他们的国力,也无法和南国抗衡。”
“你怀疑这里面有阴谋?”
“总之,最近你最好在家里好好待着,我怕他们有别的心思。”
“我对西威国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印象里,他们从来不会主动进攻,也不会主动交好,这次竟然直接来了太子和太子妃,确实十分蹊跷。”
陆惑揉了揉她的发丝,眉目温柔:“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些交给我处理,今天累了吧!好好休息,晚膳的时候,我再叫你。”
“好。”
沈眠知微微伸了个懒腰,被陆惑抱到床上。
陆惑替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然后离开了屋子。
杜延好不容易跑完了圈,累得满头是汗。
陆惑站在府门口:“这么久不运动,身体就不行了?”
“殿下,您说话能不能说清楚,属下只是跑得累,没有不行啊!”
这话说得就很侮辱人。
陆惑撇了他一眼:“行不行不是本王说了算!”
“属下很行!”
“这几日皇城可能不太安生,你在府里保护好太子妃,这次不准偷偷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