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让受罚者亲身感受到死亡的降临,让你睁眼看着自己慢慢死去,却奈何不得。
这是精神上的折磨,比之肉体的折磨更为心狠毒辣。
二人都不知道为何李洵阳会知晓这种刑罚。
今日这一战,究竟给他造成了何种难以平复的创伤?
眼见着贼子身躯慢慢停了下来,旧布也不在上下起伏了…
李洵阳厉声道“掀开吧!”
掀开之后,贼人仿佛感受到了生机,拼命的呼吸着…
其面部早就被这刑罚折磨的扭曲变形…
“我说,我说……”
“许有胜,记!”
歇了半刻,吩咐许有胜将这贼人身上的麻绳给解了。
已经被摧残成这般,若他还有勇气逃跑亦或是自杀,恐怕早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此时李洵阳倒是有些敬佩这贼子了,口风真他娘的紧。
“我叫崔老二,原是江州人士…”
“正如你所说,我是曹帮旧人,先前在曹帮待了十余年的护船客…”
“直到去年,我都在曹帮内坐到了护船长……”
“挑重要的说,不要说废话,本王不想听!”
李洵阳暴喝一声,贼子抽了抽嘴角,停了片刻,继续说道。
“曹帮覆灭之后,我等一众护船客都潜藏起来,要么回归绿林,要么回到家乡…”
“直到两月前,有人用帮内的传信手段联系了我。”
“谁?”李洵阳皱眉问道。
贼人陷入沉思,半晌后,他叹道“联系我的人,名叫曹保金…”
李洵阳疑惑不解的问道“还有曹家的?去年不是全斩首了么?”
这时,许有胜惊呼道“王爷,卑职知道。”
“嗯?”
“王爷,此人在您大婚时来过王府,还是卑职接待的…”
“什么?快说,他是何人?”
许有胜看向一旁的夏青,言语断断续续。
“无妨,夏将军乃是旧识,信得过,再说,这事必定要通报朝廷的!”
闻言,许有胜才轻声道“这人是…是…是义王府上的管家…”
“王爷大婚时,正是他来送的贺礼,我让他在贺单上签了字的…”
听罢,李洵阳沉默了…
或许他自己早就知道是何人了,只是一直在引导自己不往那里去想。
夏青二人此刻又不敢多嘴,只能让他独自沉默着…
半晌…
“说,你们这次究竟为什么要袭击并州。”
“目的何在?”
贼子平静道“我收到那曹保金的密信后,便暗中将所有的护船客都联系起来了。”
“直到半月前,他再度传信,让我等做好准备,截获了几条船,一直藏在之前废弃的野岭渡中…”
“五天前,密信来了,让我等做好准备,出发来往宣州,绕道并州城后方,随时准备攻城!”
李洵阳细思后问道“那到了并州可有接头的人?”
贼人摇了摇头,回道“密信中只让我们四月初十夜间,必须赶到宣州府北门。”
“届时说宣州会有行动,我等就是吸引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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