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气急败坏的曹雄坐在这酒楼中拼命的打砸着。
一时间,酒楼内充斥各样的摔打声。
发了一顿脾气后,他冲着掌柜的喝道“眼瞎了么?”
“还不给老子上酒!”
柜台底下的掌柜是敢怒不敢言,战战兢兢的爬出来,从一旁酒堆中拿了壶酒,小心翼翼的放在曹雄桌前。
“咕咚咕咚……”
怪不得他身子肥胖如猪,这一坛酒被他一口便喝下了。
此刻掌柜的又拿了一壶过来。
曹雄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去。
半个时辰后,几名打手匆忙赶了回来。
无一例外,都说没寻着踪迹。
“日!平日玩女人那是一摸一个准!”
“怎的找两个人都先不见?”
“延陵县就这般大,难道还能飞天不成?哼!”
几名打手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敢声张一句。
定了片刻,曹雄也放弃了,不耐烦道“算了,今日算本大爷倒霉了!”
说罢又瞪着几人道“还傻站着做甚?”
“将马迁来,回盐场!”
……
这曹家的盐场在县城东侧,需要从东门而出,行进二三里,便就能见着那海滩上一望无际的盐田。
许是喝了这两壶酒,备着冬夜的寒风又肆虐一番,骑在马上的曹雄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延陵县,他的脸就是最大的身份证明,本已经紧闭的城门,见着他衙卫也是不敢多言一句,乖乖的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城而去。
这盐场晒盐的工人也有几十人,他们都住在盐田让的土房之内。
而这曹家为了让曹雄住的舒服些,便在这盐田外侧建造了一所二进的府宅。
这府里,除去曹雄和这几名打手外,还有他从这县城青楼内包养的两名娼妓。
进入府内,两名娼妓连忙上前搀扶着曹雄坐前厅椅子上。
“他娘的,没点眼力见么?”
“还不去盐田上将老六叫过来给老子包扎一番?”
一坐下的曹雄便对着打手呵斥一声。
这两名娼妓最懂的看眼色,一个前去端来热水,一个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
“嗯…”
颇为享受的曹雄爽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红儿,紫儿…”
“还是你二人贴心本大爷呀!不像那般奴才,没一个能瞧的上眼的!”
“二爷,奴家姐妹二人可在府中等候多时了么…”
“今日,我姐妹可洗的干干净净的呢……”
一旁捏肩的紫儿眼含春水,腻声娇吟道。
“哈哈…”
曹雄在二人果实前捏了一把,咽了咽口水,淫笑道“莫急,等着老子处理好伤口就疼爱你二人…”
话音刚落下,便见着几名打手领一个极为瘦弱苍老的老头儿。
那老头先查看了下伤势,用水清洗了下那伤口,随后便就擦拭一番止痛止血的药膏。
“那个,老爷,老朽估计等着伤好了,便会留下一个洞…”
“什么?”曹雄惊叫道。
独自沉思后,不耐烦的将老头哄了出去。
看着眼前几个不争气的东西,冷哼一声“你们也给老子滚!”
“好吃好穿的养着你们,没想到一只筷子,一柄弩箭,就把你们给吓着了?”
“哼!今日都给我睡到土房里去!”
见着曹雄发飙,几人也倒识趣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