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朝着张烁竖起大拇指,说道:“烁老弟,我对你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你知道楼下的都在聊什么吗?都在说你是情僧,能做到这一步的,恐怕历史上也没有第二人了。”
情僧的称谓听起来似乎不错,张烁摸了摸自己的平头,道:“阿弥陀佛,色即为空,空即为色。”
“嘿,你还上了瘾?”李恪笑着摇了摇头,张烁依旧是老样子,无论何种身份,这一点都不会变,未来的女皇眼中闪烁着更浓烈的欣赏。
他原本以为“情僧”不过是暂时的笑话,谁知越传越广,随着那句“不负如来不负卿”的传播,此称呼逐渐被人接纳。如今他已经不敢回到无漏寺,不知智渡禅师气成了什么样。
僧人本应六根清净,不染俗情,张烁这位假和尚反而与情感产生了紧密联系,他成了人们口中的美谈,但佛教因此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人们对佛教的印象悄然改变,真僧门徒岂能不怨他。
撇开坊间的闲谈,足球联赛的筹备工作正井然有序进行,除了张烁和李秀丽的唐人队,豫章等人也完成准备并向身为新任联赛主席的李秀丽提交申请。照这样下去,像李恪所说的,场馆的建设将是最大的问题,场馆一旦竣工,联赛即将开启。
与此同时,唐太宗开始了军事改革的第一步,并未如张烁预期的大刀阔斧,而是设立南北两府,调整原有的府兵制度,将领任命制度正式实行,驻守长安的部队大多受到封赏,唯有李靖等元勋尚未行动。
最应授予封赏的反而未得到册封,张烁疑惑不已,再见李恪时忍不住提问。李恪只是摇头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父皇想弄得很正式吧。毕竟李靖等人的功勋是无人能及的。”
“可能真是这样。”张烁点点头,略感无聊,接着说道:“管我屁事,我又不是军中人,何来军衔一说。”
李恪微笑着对张烁说:“烁老弟,军衔之事与你无涉,但我这倒是有一件你必须关心的大事。”
“啥事?”张烁脱口而出。李恪坐下来解释:“自从我父皇发布商事令至今已有年许,长安城里发生很大改变,在联众商会的带领下,你应该深有感触。”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身处长安日复一日,张烁对此不太明显,但如果与一年多前相比,会发现巨大的变迁。现在长安的商人越来越多,不仅是域外来客,就连本地人也纷纷投身商业。
外商数量激增,关键在于联众商会的推动,大唐各地的造纸厂投入运营,生活用纸普及全国,但对外仍然供不应求。另外,挂钟、镜类商品深受欢迎,不少外国友人长途跋涉,就为购买这些商品。
“现在只要是出自联众商会的产品,他们都抢购一空,纸牌和‘华容道’也有人买去,带回故乡。”谈及盛景,李恪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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