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老儒们的狂欢,更是学子们的狂欢,这也是场间唯二留下的两批人。
他们在做什么呢?
把酒言欢,对酒高歌,并且在研究王清晨的十里长诗。
一首首,一曲曲,唱了一遍又一遍,哭了一场又一场。
如果不是听清他们唱什么,估计漫漫长夜恐怖如斯。
有的老儒甚至直接在宴席上开了课,逐一分析诗词之美,情景之美,语言之美,格律之美。
越分析越觉其中难得。
越讲解他们对于王清晨的才华看得越重。
越讨论他们就想和现任礼部尚书掰掰腕子。
此时婚房之内的王清晨二人则好像仓鼠一样。
一边吃着喜桌上的点心,一边听着院内的高歌,一边小声聊着天。
今天忙活了一天,两人却是连口点心也没混上。
虫鸣蝉噪之声不绝于耳。
“娘子”
王清晨小心翼翼出声问道,跳动的烛火好像暗示其心中的小小紧张。
“夫君”
源冰此时也少了几分矜持,多了几分娇羞,毕竟婚书已定,契礼已成,他们已然是并蒂夫妻。
而她心中更为紧张的还是今天两位嫂嫂教给她的闺房秘事,更令她脸颊发烫。
而王清晨现在有些苦恼,肚子早就吃饱了,烛火都燃了半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是说说而已。
“娘子,师门所传,女子年幼生子,于性命有碍,所以你还得将养几年,将身体养成才好”
王清晨决定PUA了,毕竟总不能说自家年纪还小不宜行房吧!
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
“啊?”源冰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想得倒不是王清晨的话,而是莫非他也因为自己是异族面孔而嫌弃自己。
不多时源冰便泪如雨下,心有戚戚。
“怎么哭了,我说的真是实情,我的第一任师傅就是良医,你夫君医术也还可以的”
王清晨瞬间便知道她多想了,所以赶紧上前安慰。
美人入怀,他也忍得难受。
但是为了以后几十年的幸福,总要忍受一时的放纵。
再说两人年纪也不大,忍个两年也是小事。
外公:我的雕弓已经饥渴难耐了。
王清晨好一阵佐证才让源冰相信他之所言,毕竟他说的是真的,以往例子数不胜数。
即便是国公府中也多有耳闻,这才让她信了他的鬼话。
果然女孩子就是好骗。
不过两人虽然不能行房,但是其他该做的是一样都不能少。
此处省略两个时辰。
窗尘几净,昨晚睡得那般晚,没想源冰听到鸡鸣的第一时间便要起床。
不过胸前的大手却是让她动弹不得。
不过真的不能赖在床上了,新妇第一天早起敬茶,岂能失礼。
羞红双脸的源冰将那只大手抽出,这才松了一口气。
“起来了,早上要去敬茶的”源冰有点不舍地轻推枕边人的身躯,王清晨这才悠悠醒转。
然后源冰就又被拉躺下来,大手就要攀上,却是被源冰打断。
“别闹了,一会儿外公该等急了”源冰又气又恼,这有什么好的,骑马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