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主收归房管所的房产,白宝珠知道,几十年后,原主人可能回归,以后有可能会有麻烦。
这部分房产就排除在外了。
最后,白宝珠在中介的介绍下,选中百货大楼旁边那条街,铜锣巷的一处院子。
房主特意要求不能用纸币交易,想来也是怕了。
最后,白宝珠用两根大黄鱼买下了这座小院。
小黄鱼是31.25克,大黄鱼是312.5克黄金。
一应手续在房管所办理完毕后,房主交了小院的钥匙,这座小院就换了主人,记在了白宝珠的名下。
按着规矩,这房产,自然要记在当家男人的名下。
可是,以当下的情况,白宝珠还是要为自己和孩子们留出后路,以防万一,自然不能记在沈伯亭的名下。
至于沈仲牧,白宝珠还是要看他的打算,若他一起来省城生活,那就再给他买一座小院。
大青山上,深埋地下的那些东西,再见于人世,怕是要三十年后了。
那是沈家的家财,必定有沈仲牧的子孙的一份。
只是,沈家的家规,祖宗定好的,就是嫡长占七成,其他房共占三成。
按着祖上的规矩分就是。
别说什么平等均分,白宝珠再大公无私,也不能侵害自己子女的利益。
原房主站在小院的门前,颇多不舍,“这院子都是用的好料,位置也好,要不是家里出了事,真舍不得卖。”
“小嫂子若是有亲朋,同乡要买院子,还请帮忙搭个话,我还有一处院子要卖。”
想到自己老爹之前就有在省城买院子的意向,白宝珠不由详细的问起了院子的情况。
房主自然欣喜,与白宝珠这次的交易十分顺利,忙带着白宝珠去看那处院子。
说来,这处院子并不远,就在这条街上,与白宝珠买的院子隔着三户人家。
“这是我那逆子一家住的院子,要不是他在外惹了事,我也不至于把两处好好的院子都卖了。”
说起逆子,房主那是牙根痒痒。
要说他儿子也是有头脑的。
新政权建立之初,省城一些手握大量银元的资本家,利用百姓对纸币不信任的心理,大肆提高银元的价格,导致一块银元从兑换100块的新纸币,发展成兑换150块的新纸币,最后甚至暴涨到一块银元兑换一千多块的新纸币。
银元价值飙升,资本家从中赚取巨额利润,新纸币贬值,物价上涨。
这一操作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新政府的银行每天发行多少纸币,到了晚上又都回到了银行,银元又成了世面交流的主要货币,这是动摇新政府经济命脉的,甚至会动摇统治!
房主的儿子看准了这个经济风口,也参与到了银元的投机交易中。
最后,政府出动军事力量,直接查封了银元的交易,这才让飞升的物价才平稳下来。
房主的儿子,也因为投机被抓了进去。
不但要坐牢,还要缴纳大量的罚款,否则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所以,房主本来小有家资,这次为了儿子少判几年刑,也都变卖了。
白宝珠看这院子与自己买的布局都差不多,心里满意,可面上却是不显。
“也不瞒您说,要买房子的是我的一个亲戚。您看这哪里有电话能打,我打回去问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