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凊摇摇头,将刚才出现在她脑海中的东西说了出来。
“藏毒花、白银草、雄鹿茸……”沈时凊只觉得脑子越发的疼痛了。
这些东西她听都没有听过这名字也并不像中原常见的草药。
听起来倒像是从边塞传来的东西。
沈时凊猜的的确不错,这‘藏毒花’、‘白银草’、‘雄鹿茸’,都是塞外的名贵草药。
但这些草药,是药,也是毒。
至于它们究竟是医人的良药,还是害人的毒药,那就要看具体的用法了。
“嘶……好痛!”一股电流穿过沈时凊的脑海,沈时凊只觉得自己快要疼得晕过去。
她抱住头,脑海中却再次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
还有那些杂乱的药材。
“凊儿!凊儿!”裴璟偡连忙抱住沈时凊,他满脸焦灼的看着沈时凊,十分担忧。
所幸沈时凊的头痛并没持续很久,她靠在裴璟偡的怀中,眼神中满是迷茫。
“璟偡哥哥,方才我的脑海中不仅闪过这三味药材,还有一段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裴璟偡问到。
沈时凊皱了皱眉头,她并没有听清那段声音是什么。
“那声音好像是念经,可是我却听不懂他所念的语言。”
两人皆是一头雾水,裴璟偡只好先将沈时凊搀扶进房间。
“凊儿,你先好好休息,我现在便去找大夫来。”裴璟偡还是放心不下,沈时凊这头痛的毛病,自从上次在洞穴中,便时不时地犯上一次。
但沈时凊却拉住了裴璟偡的手,并非是她不想看大夫,而是沈时凊明白,她的头痛,恐怕并不是什么病症。
既然不是病症,那自然是药石无医。
所以就算叫了大夫来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璟偡哥哥,凊儿没事。”沈时凊欲言又止,思考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方才我脑海中出现的那三味药材,似乎与皇上中毒的事情有关,因为在方才的画面中,我似乎听到了宫中鸣鼓的声音。”
“鸣鼓?”裴璟偡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便开口问道:“凊儿所说的鸣鼓,可是前段时间大鸣寺圣僧前来诵经时,所用的鸣鼓吗?”
“嗯。”沈时凊点了点头,仔细的回忆着方才脑海中闪过的东西。
杂乱的草药,奇怪的诵经声,以及由远及近的悠扬的鸣鼓声。
而裴璟偡方才所说的大鸣寺,正是这中原第一名寺。
从建国时起,这每代帝王登基之后,都会请大鸣寺的主持,前来宫中诵经。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这大鸣寺与皇帝中毒,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这大鸣寺并不像其他的大臣或是别的什么一样。
大鸣寺的存在,从最初开始,便是作为中立的。
不管是哪一个皇子登基成了皇帝,他们都不会加以干涉。
更没有理由给皇帝下毒了。
更重要的是,当初大鸣寺的主持前来诵经,已经是在好几个月之前了。
若真的是大鸣寺的人下的毒,那怎么可能会再过了这么久之后,毒性才会发作呢。
而且按照裴璟偡的了解,沈时凊方才所说的这三味草药,毒性与药性都很烈,
若是真的中了这三味毒,一定会当场发作,而不是拖到几个月后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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