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在那地穴中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是裴璟偡的对手。
才一脚,那富商便被踢到在地上,手中的东西也滚了出来。
是一个御守。
那御守上已经沾满了污渍,干枯的血渍和不知道是什么脏东西,将御守原本的颜色遮盖住,只能依稀看见,在御守的边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福字。
沈时凊看着那个‘福’字,十分的疑惑。
这御守上一般都会绣着想要保佑的人的字,可是富商的这个御守上,却绣了个‘福’字。
更何况,这御守本来就是给小孩子待在身上压福的,富商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会带着一个御守。
富商被裴璟偡踹倒在地上,眼睛却一直在死命的盯着那枚滚落的御守,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
被割去了舌头,让他不能说出完整地话,只能发出呕哑嘲哳的声音。
沈时凊有些不忍,便将那御守拿到了富商的面前。
那富商拼命地握住那御守,眼角竟然流下一滴泪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沈时凊越发的疑惑。
裴璟偡也摇了摇头,现在富商这个样子,想要从他这里获得消息,恐怕是不行了。
如今那两个小倌被他们带走了,富商也被救了出来,已然是打草惊蛇了。
所以不如干脆,直接将苏锦娘抓出来,问个清楚。
反正方才他们在望仙楼救出小倌的时候,已经认真的探查过了。
这望仙楼,现如今便只剩下老鸨与苏袁愿和苏锦娘了。
大皇子一党的人,早就跟着魏家的人跑到了南方去。
如今望仙楼里也只剩下了一具空壳。
打定主意,裴璟偡便再次出发,只是这次并没有带上沈时凊与云疎。
毕竟去抓人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大意的来了。
尽管沈时凊很想跟着,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便也只能留在院子里。
裴璟偡带着七杀楼里的人离开,前去锦绣阁,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苏锦娘与苏袁愿应该都在锦绣阁中。
而沈时凊与云疎,则留在院子里,继续看着富商。
月色入户,窗外的风声摇动树的枝丫。
冬天的冰雪已经消融了,沈时凊望着窗外,沐浴着月光的带着嫩芽儿的枝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悠扬的曲调传入她的耳中。
是云疎在吹着小调。
沈时凊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听着音乐。
说来奇怪,这曲调像是有魔力似的,莫名的,便让她十分安心。
可是才听了没一会儿,方才趴在上一动不动的富商,却突然暴动起来。
他疯狂地涌动着身子,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口中呕哑嘲哳的叫喊着什么。
云疎放下手中的玉笛,富商便又停了下来。
沈时凊皱了皱眉头,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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