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聊着,姐姐这就给娘拿狐裘去。”
“对了,妹妹也给娘做了一身衣裳,正好给娘送去。”
“嘻…我也去陪娘说说话,解解闷。”
近些时日来,这三个婆娘每日变着花样讨林母欢心,虽无内斗,但小事上也会相互较劲,倒是有趣。
……
醉香楼,门外,有些微醺的文楚阳踉跄而出。
突然,跌跌撞撞之下,不小心撞上门口放着黑炭的木轮推车,白衣瞬间染黑,连双手都脏黑一片。
“公子小心,您没伤着吧。”卖炭老翁关切道。
岂料文楚阳直接抬脚朝老翁踹去,老翁倒地后,文楚阳不依不饶,一下又一下地踢在老翁身上。
“你这贱民,谁让你在这摆放炭车的。”
“老不死的狗东西,知道本公子这身衣裳多贵吗?”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
“忒!该死的贱民。”
得到文楚阳示意,两位文府门客不得不上前痛打卖炭翁。
病愈后,文楚阳似乎性情大变,易燃易怒。
不仅没有因为林墨变成自己妹夫而收敛,反而对他的怨恨越来越深。
近些时日来,林墨先是挤压群雄,夺得状元魁首、迎娶六公主,最后于大军开拔当日作出两首千古佳作,这桩桩件件无不令他愤恨难消。
这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呵斥:“住手。”
话落,陈长生快步冲了过来,将文楚阳几人推开。
“没事吧老伯,他们因何事殴打于你?”
“世道不公,人心不古啊。”
“平白无故,这群人便殴打老朽出气,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呀!”
听到老翁的哭诉,文楚阳火气升腾,怒道:“该死的贱民,若不是你拦住本公子去路,本公子何至于弄得如此狼狈。”
“我告诉你,要么今日跪着挨打,要么赔我这身衣裳,不多,只需三百两。”
闻言,老翁浑身一颤,颤抖着双手,道:“什…什么,三…三百两。”
“这…明明是公子自己撞上来,老朽好心询问公子是否有恙,尔等便拳脚相加,如今还要老朽赔钱,这…这究竟是何道理。”
“岂有此理,文楚阳,你这表里不一的畜生,光天化日下就敢醉酒行凶,枉你自诩京都第一才子,如此行径,你与猪狗又有何异?”
“哼!陈长生,本公子劝你不要自误,若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上,本公子连你一起打,滚开。”
“来啊,给本公子接着打,区区一个贱民,还敢跟本公子顶嘴。”
陈长生浑然无惧,张开双手,拦在老翁身前,大声呵责道:“文楚阳,你贵为相府公子,竟如此目无王法、简直卑劣无耻。”
“我告诉你,若不是你口中的所说贱民兢兢业业,辛勤劳作,又何来你此刻的荣华。”
“若百姓是贱民,那你文楚阳又是什么?”
“难道你祖先生下来便是高高在上吗?”
“在我眼里,你文楚阳还不如这位老翁。”
“哼!你这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今日你若不向老翁致歉赔偿,明日我陈长生必将告上太极殿,恭请陛下圣裁。”
文楚阳怒视陈长生,眼神中满是狠戾,沉声道:“陈长生,你当真不怕死?当真要与本公子作对是不是?”
“良将不怯死以苟免,烈士不毁节以求生,在下但求无愧于心。”
“还有,在下仅是想讨个公道罢了,又何来求死一说、作对一说?”
“泱泱南夏,朗朗乾坤,我陈长生就不信,你宰相府真能一手遮天不成?”
“文楚阳,我再问你一遍,致歉否?赔偿否?”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纷纷附和,朝文楚阳几人指指点点。
“道歉,赔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