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白小静挑了挑眉毛,眼里满是鄙视。“不是吧?钟市长,你一大老爷们,而且还是市长,胆子就这么小?”
听白小静这么说,钟德兴不由得再次大跌眼镜。“那白教授,你的意见是”
“既然是玩儿,那就要玩到底!如果咱们两人当中有一方接连输了好多次,那就一直脱衣服,哪怕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脱掉。怎么样,钟市长,你敢不敢玩?”
迎着白小静挑衅的目光,钟德兴一下子被激怒了。
这女教授是瞧不起谁呢?
他一大老爷们难道还怕她不成?
他是男的,不管谁脱到剩下最后一件衣服,难堪的都只会是白小静,不会是他!
既然铁定吃亏的是白小静,他怕个锤子啊!
“当然敢!”钟德兴斩钉截铁地说。
“那就这么定了!开始!”说完,白小静和钟德兴开始划拳。
第一把,钟德兴的运气不好,他出的是剪刀,而白小静出的是锤子。
“钟市长,你输了!把半瓶酒给我干了!”白小静十分得意地说。
钟德兴没办法,只好干了半瓶高度数白酒。
这半瓶高度数白酒灌进肚子里,肚子里就好像烧着一团火,火辣辣的。
“酒喝完了是吧?”眼看钟德兴喝下半瓶高度数白酒,白小静撇撇嘴说。“酒喝完了,接下来,你把你的外套给脱了吧!”
“白教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耍赖的!”钟德兴说着,把他的深蓝色外套给脱下,里面的毛衣和白衬衫显露了出来。
“很好很好!”白小静眯眼看着钟德兴说。“钟市长,咱们继续!”
第二把,白小静输了。钟德兴出的仍然是剪刀,白小静出的却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