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耸肩:“没问题。”
“把他送到处置室,我来检查。”江落雁说道。
王家超点头:“好。”
巩荣躺在床车上沉默不浯,他或许真的没有办法了,才选择沉默吧。
周雪珍带着护士站的护士们,跑到聂晨身边,一脸花痴的样子。
“聂医生,您也太帅了!”
“对,简直就是男神啊。”
“太爷们了!”
“就是!”
一帮护士叽叽喳喳的说着。
聂晨正色道:“咳咳,我们应该传播正能量,不能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低调低调。”
“巩荣的费用直接从爱华医疗基金里出,等陈吉米打了官司,再从被告那里走账。”
江落雁点点头:“行,希望陈律师能把那些资方告得倾家荡产。”
一日后。
聂晨正在诊室内。
因为今天又轮到他坐诊了。
他正给一名做轮椅的老人瞧腿病。
“之前就查出来是类风湿了?”聂晨问道。
“对,这么些年一直没好,现在都坐上轮椅了,我爸又很倔,不愿意坐”患者家属解释道。
聂晨笑着和老人说:“大爷,您这样可不行,如果您想让腿好,能走路,那就得坚持吃药。”
“哎呀,知道啦,孩子天天唠叨我,你们医生也唠叨。”
“呵呵,这样我给您开点药。”
“谢谢医生啊。”
“没事。”
聂晨摇摇头。
给老人开了药,正要叫下一位患者呢。
诊室的门却直接被推开了。
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十几岁的孩子,和一个白发苍苍的大爷走了进来。
“聂医生,对吧?”
“啊,你们是?”聂晨皱眉问道。
妇女笑着说:“是余主任让我们找你的。”
“坐吧。”聂晨点点头。
医院内的裙带关系并不少见,相反有很多认识这个主任,那个医生的患者,通过关系直接找个好医生瞧病。
聂晨并不反感这种关系,毕竟这也是一种本事。
在如今的社会中人脉,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谢谢啊,我家这孩子马上就要钢琴考试了,您说这要是病了的话,多耽误事啊,您帮着看看?”中年妇女说道。
聂晨点头:“好,叫什么名字啊?”
“晓辉!”
中年妇女说道:“晓辉,你咳两声,让聂医生听听。”
“咳咳”
声音有些哑,浑浊。
“在咳一下。”
“咳咳”
聂晨松口气道:“他没病。”
“诶?你这什么医生啊,你还没给孩子看呢,你怎么知道孩子没病啊?”妇女问。
“晓辉呀,你就不想去参加钢琴比赛是吧?”聂晨似笑非笑的说道。
孩子转头偷偷的看了眼他母亲,眼神中有些害怕。
“你这叫什么话啊?”大爷问道。
“字面意思呗。”聂晨转头瞥了一眼。
“你凭什么用你肮脏的思想,来诬蔑我们优秀的少年呐?”
大爷说完,聂晨就笑了道:“大爷,您这修辞水平挺好的呀,大学教授啊?而且啊,您看看这外面,还有很多患者等待我用我这肮脏的思想,去救助他们!您再换别的医生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大爷喝道。
“聂医生?”
聂晨没管他,直接开门:“出去,没时间陪你们玩。”
“你什么态度?啊!什么态度啊你是!”大爷不依不饶了。
聂晨直接按下一个号,走进来三个大汉。
“坐。”
“医生,这咋地了?医闹啊?”穿着黑衣的大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