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
聂晨到达港岛医学院的玛丽医院。
在杨海坤教授的带领下,和两周前由聂晨做过了飞刀手术的女病人,以及她的陪护家属见面时。
女病人的爸爸握着聂晨的手,久久不愿意放松。
这女病人的家人,都是南丫岛跑船的渔民。
虽然父母亲有点积蓄,不过要一次性拿出来二十万港元给小妹子做脸上的手术,女病人的父亲当时可是肉疼得要宰了偷偷出来做手术的女儿的。
而现在,他的女儿做过手术的那一边脸油光水滑,居然就看不出缝合的伤疤所在。
听闻今天聂晨是过来给她女儿拆线的,她的父亲居然有点错愕:“这都看不到缝合线,还要拆线的吗?”
“我们用的是尼龙线,不是可吸收生物线。所以还是需要进行拆线,不过拆线之后,伤痕会恢复得更加完整,不会有现在这一条小小地鼓起的疤痕。”
聂晨在玛丽医院的可观摩手术室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给这位女病人进行了完整的拆线。
毕竟聂晨给她所进行的缝合方法,是锁边褥式连续缝合法。
哪怕是缝合的方式极其复杂,线路曲折。
但是在拆线时,仍然是可以在一边线头解完了之后,直接便滑溜地在皮肉内把这一条线完整抽出。
今天过来港岛,是聂晨昨天下午临时起意,然后和杨海坤教授通知这一行程时,已经是昨天傍晚时分。
所以杨海坤教授也来不及给聂晨安排进行飞刀以及教学手术的病人。
在港岛医学院中西区这里,聂晨和杨海坤教授便分道扬镳。
杨海坤教授约定了明天下午过来这里接他回去深城。
杨教授还是需要在深城那边,把聂晨交待给他的,爱华医疗期刊编辑部给拉扯起来。
他今明两天,要在港岛这边联系他的老同事,老同学以及医学界的能帮得上忙的学者,一同把爱华医疗期刊的人脉资源先给堆砌起来。
“可终于又再见面了。”
中午时分和马东青教授在旺角港岛康得思酒店的粤菜食府明阁餐厅见面。
像是弥勒佛那样的马东青教授,他今天独自一人。
身旁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前呼悠后拥的,有助理秘书以及剑桥医学院的学生等等。
就只有他一人在明阁餐厅的厢房门口,等候聂晨,陈春梅,张静颖,钟兰兰,林清雅五人过来。
“老杨和我说过,关于李超人所捐助赞助的爱华医疗期刊这回事我的意见是,能不能晚上几年,再做这个期刊?”
马东青教授在包厢里头坐好,在服务员煮水泡茶,给聂晨捧上了香气腾腾的铁观音时,有点儿冒昧地问聂晨。
聂晨倒是有些不理解,问道:“马教授。为什么要推后一两年在做爱华医疗期刊?难道是你想要组建这个期刊的编辑部,就是这一两年没有办法过来深城?”
“嘿嘿嘿,是有这个想法。”
马东青手搔着头,嘿嘿直笑。
然后他话锋一转问聂晨,“我听脉管畸形专家马利肯教授和柳叶刀编辑部的圈子内学者,进行电话联通听说波士顿的JAMA医疗杂志收到了,聂医生寄过去的一篇重磅论文,是这样子吗?”
聂晨点头:“是的,我寄了一篇关于全鼻再造术的临床使用论文给JAMA编辑部。”
“不公平呀,聂医生。”
马东青教授一脸的肉疼,“关于全鼻再造术方面,剑桥医学院、伦敦医学院、uc医学院这几个医学院都有联合的、独立的实验室,在做相关课题。我有参与编辑讨论的柳叶刀医学期刊,对于这方面的实用临床论文是求知若渴的啊为什么聂医生,您不首先考虑柳叶刀,反而愿意把这样的一篇重磅论文寄给JAMA期刊呢?”
聂晨喝着醇厚甘甜的铁观音,笑着回问:“这跟我的爱华医疗期刊推后一两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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