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四号病房的小女孩钟佳佳,在聂晨给她检测做完手术的上唇、鼻翼、鼻头位置时,眼泪汪汪向聂晨含糊不清喊痛。
“佳佳昨晚上九点钟睡着了,然后凌晨四点疼醒的。张护士过来给佳佳打了一针,现在不像凌晨四点刚醒来那么疼痛了。”
给钟佳佳做陪护的是她的爸爸老钟。
老钟显然对女儿手术之后的模样现状非常满意。
实际上,他之所以会拖了差不多两周才过来爱华门诊做手术,当然不是他所说的,是因为生意忙才不过来。
而是他的印度客户,在印度加尔格达那边,联系了一个医疗费用比起了聂晨还要低上三分之二的整容医生。
所以在两周前,老钟就从新加坡过去印度的加尔各答。
却没料到,那就是个苍蝇医疗作坊,幸好他一个人过去,没有带什么大钱,不然的话,有可能被生埋在了加尔各答,回不去新加坡了。
心有余悸的老钟连滚带爬回到了新加坡,重新联系自己的远房侄女钟兰兰,这才带着钟佳佳过来深城,在爱华门诊做了手术。
“没有炎症,缝合处也没有牵扯,今天下午疼痛感就会慢慢消失的。”
聂晨关掉了头顶上的灯光,收起了手中的压板和棉签,语气淡定和老钟说了一下钟佳佳目前情况。
向老钟宽慰道:“佳佳这个年纪做唇裂修复不会太老,也不会太小。预计恢复后,之前唇裂的位置,只要不牵扯到了缝合位置而造成断裂,那么看不出了曾经患过兔唇的。”
老钟连连点头:“我有去咱们爱华市场旁边的病房,看过了邵佳欣和我们同村的钟小玲术后情况。也去过景田别墅区那边,看过老刘家闺女红霞的恢复情况。再对比国际上其他同样进行唇裂修复病人的整体情况,聂医生真是鹤立鸡群、首屈一指。”
“钟先生谬赞了。”
铃铃铃铃。
聂晨回到了会诊室,屁股还没坐下,放在了他面前的电话机立即响起。
“晨哥,今天上午两台手术没有变动,第一台是宋医生介绍过来,要进行双侧全耳再造术的包伟林。他的第一期手术扩张器植入,安排在九点钟进行。”
拨打了会诊室短线,和聂晨汇报早上手术安排的,正是已经改口叫聂晨为晨哥的钟兰兰。
“晨哥,你进行扩张器植入的手术,一般都会控制在一个半小时。所以第二台手术安排在十点四十分,病人是刘红霞爸爸介绍的陆伟峰,他的手术内容是切除伤疤进行皮瓣移植。”
聂晨点头:“安排妥当,没有问题的。”
钟兰兰在电话那头甜甜的继续说道:“本来下午想要再安排一台手术的,不过部队医院介绍的,需要多处扩张器植入的病人郑金海,不适合在今天下午继续手术,今年就上午两台手术。”
铃铃铃铃。
聂晨刚挂上电话,饮水机旁边的传真机响起了电话铃声。
“阿晨,我把周六你飞刀进行的两个病人,这几天的病程数据传真给你。在玛嘉丽医的万梓良,他这几天没见到聂医生给他进行护理,天天在闹脾气。”
昨天晚上已经回到了港岛的杨海坤教授,他如同往常,在上午八点多钟拨打了爱华门诊传真机号码。
已经用上了目前最新高精科技PBX交换机的爱华门诊。
在外线拨打了爱华门诊原先的传真机电话号码时,会诊室以及门诊那边的两台传真机会同时响起。
聂晨听得哈哈大笑:“让护理人员告诉万先生,如果他不乐意的话,可以转诊到深城爱华门诊护理,咱们现在大把病房空位。”
“那他可就不愿意北上做护理喽。”
杨海坤教授也忍不住笑了。“还有,本来打死也不愿意过来转诊咱们内地做手术的加拿大华裔,已经转口答应下周一过来爱华门诊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