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在不影响到人族自身的情况下做到。
毕竟，人族本源真灵跟妖族印记交融得太紧密了。
特别是修为越高，彼此交融愈发的密不可分。
在强行抹除妖族印记，难保不会牵累到人族的本源真灵。
否则，姮证道不朽以后，就完全可以做到的，又何必处心积虑，千辛万苦的将他推向神境呢？
甚至，秦阳不敢保证，在失去了妖族印记之后，人族修炼者的修为，是否还能保留？
这个，才是格外关键的重点。
毕竟，世所皆知，人族如今的修炼途径，是格外依赖妖族赐福的。
一旦废除，人族能否适应，未尝可知。
其中涉及的因果，牵涉太过驳杂，诸神都是无法推演结局。
更何况，天下各地的人族数量太多了。
数以十亿计。
这般数量的人族当前，若是无法做到超脱之境那般化身无限，挨个去解决，那不得累死他呢？
虽然说累死有些夸张，但，如此繁琐的任务，得耽误多少时间，谁也说不清楚。
因此，秦阳必须依托信仰，才敢去解决。
再加之，秦阳也是存有私心，他需要彻底超脱。
毕竟妖族诸神的威胁，并没有彻底解除。
他若是无法实现超脱，人妖两族未来将会面临漫长时期的对峙局面。
即便如今的他掌握着因果之力，可以尝试着将妖族诸神逐个击破。
但，却并不能保证成功率。
只能说是有机会。
若是真的那般作为，将妖族诸神逼急了，妖族诸神未尝做不出来鱼死网破的事情。
至少，祂们想要彻底抹除人族的存在，并不难的。
奈何不了秦阳祂们这些得道的，但对付未曾得道的，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