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文学造诣不够,硬是说不出枉为什么,把一杆文臣急的欲言又止。
武将却一个个羞的与他为伍,建安伯与西山伯有些交情,都是没落的勋贵,还都是曾经的武将之家。
立刻按下了西山伯的手指道:
“胡咧咧什么呢?王尚书也没说错,你家变成这个样子,你作为一家之主,该好好反省反省。不然你这一家子武将的前程,迟早可就都没了。”
说着不顾西山伯的反抗,硬是将他按回了椅子里。
建安伯皱着脸,心里不情愿的厉害,可还是得要为自己这个亲家、老友说两句,不然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自家女儿、外孙的日子就难过了。
本来都是没落的勋贵,谁也不比谁高贵。
可谁让西山伯府出了个曾建国,硬是凭着自己过硬的本事谋到了正五品的怀化郎将一职。
职位虽然不高,可人跟的是威远侯!
还得威远侯看重,日后升迁就在眼睛里。
而西山伯府也眼看着要鸡犬升天了!
现在的老牌勋贵,家族中有一个出色的后辈就是了不起的大事!
建安伯看在眼里,还是仗着多年和西山伯的友情,早早地将嫡女拿出来和西山伯府联了姻,嫁的是曾建国的亲二哥。
这往后西山伯复兴,有了这么直接的姻亲关系,好歹建安伯府也能被带飞一两个后辈子孙。
建安伯府和其他勋贵一样,被两代皇帝打压,整整就错过了两代人的成长。
好在终于有了希望。
可谁知道这曾建国他不干人事呢?!
建安伯恭敬地行礼道:“王大人勿恼,西山伯嘴笨,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立功赎罪,心里愧疚得慌,硬是没把话说明白。
我和他相交几十年,西山伯实乃老实人!只是家门不幸,老母上了年岁有些糊涂,又西山伯事母至孝,很多事情的决断上就出了差错。
不说其他,西山伯府的那几个子侄一个个都是好将才,尤其世子、二公子,他们在军事上的才能决不输于曾建国。
老臣为西山伯说话,实在是、实在是……”
后面怎么说都绕不开“说情”这两个字,可这是他们没落的勋贵难得的机会,自己家里后辈不行,那一定要让西山伯府的人抓住这次机会!
错过了,他这一辈子,估计就再无希望了。
眼看着伯府一日日日落西山,儿子一辈也没有才能突出的,能抓住的唯一稻草,即是西山伯府。
不帮着亲家,还能怎么办?
王一韬冷哼:“你们建安伯府与西山伯乃姻亲关系,你说的这些,当不得真!”
建安伯下定了决心,利索反驳道:“王大人此言属实,我建安伯与西山伯乃姻亲关系,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了解西山伯府的情况。
咱不说曾建国究竟是否背叛了威远侯,反正事发之后他就仿似人间消失了,所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