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丛里,周得明和张贵玲一连来了好几次。
张贵玲累得爬都爬不起来,脸上却异常餍足:“得明,你可真厉害,你大伯早就不行了,不行还喜欢瞎摸瞎啃,老娘都快烦死了!”
周得明得意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你也比我家那婆娘骚!青楼里的妓女都没你骚!真他娘的爽!”
“呵呵,男人嘛,不就喜欢骚的,方绿真那小贱人没有我好吧?”张贵玲得意道。
周得明在某处狠狠揉了一把,冷哼一声:“那个死木头,哪里比得上你?瘦得只剩了一张皮,摸起来像骷髅,皮肤又黑又糙,他娘的,白给她吃饭了!”
刚刚成亲时,明明还有些姿色的,这才几年都干枯了!
张贵玲更加得意了,阴阳怪气道:“人家可比我小了二十多岁,年轻着呢”。
“年轻顶屁用,身上没二两肉,大伯娘,我就喜欢你,细皮嫩肉的,够骚,够味儿!来,再搞一次!”
事毕,两人瘫在了草堆上。
“以后,咱俩可得当心些,别被你大伯发现了”,张贵玲摸着他的前胸,嗔道。
提到周根昌,周得明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放心,他发现不了。”
两人又黏黏糊糊了好一阵,才爬起来穿衣服。
灌丛里弥散着情事之后的淫靡味道。
“咦?我的肚兜呢?”张贵玲在灌丛里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
周得明也不耐烦地骂道:“还有老子的亵裤!”
张贵玲吓出一身冷汗:“该不会有人发现了我们吧?”
“不可能!要是有人进来,咱们肯定听得到动静”,周得明也全身发寒。
要是被人发现,他和大伯娘偷情,他爹和大伯会打死他的,而且,以后他也没脸在村里混了。
上次在周族祠堂瞎搞是被人下了药,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后来那么多次都是他们自愿的,被抓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树上窜出几只猴子,一只猴子手里还拿着一只臭袜子。
“猴子!肯定是被臭猴子们拿走了!”张贵玲大大松了一口气。
两人穿好衣服,互相摘了头发上的草叶,一前一后出了灌丛。
齐元硕一夜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巳时才回浑身挂满猎物回来了。
他身后拖着一头大野猪,两肩扛着两只野山羊,背上绑着一只梅花鹿,腰间挂着几圈野兔野鸡,就连两只长腿上都坠满了野山雀、竹鼠。
在他身后的两个竹篓里,还分别放着一个麻雀窝和两只幼年角鹰。
坐在院子里的人看见他回来,全都惊呼着围了上去。
舒明纵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围着他绕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地喃喃惊叹:“卧槽卧槽卧槽”
舒明筝也一脸惊奇,凑近猎物好奇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有几种猎物她从未见过。
朱美君满眼稀罕地帮着齐元硕缷下身上的猎物,“哎呦,我的小孙子真是厉害,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可有福了,不仅有艳福,还有口福”。
“那可是,会打猎的后生,身子骨肯定强健”,苦花奶也笑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