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又长身体了,新作的牡丹肚兜,竟然小了,两团圆滚滚的雪白有快一半露在外面。
“婳婳,这衣裳小了,咱们不穿。”
苏婳捂着胸口,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靳珩不由分说地褪下了她的衣衫,“听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怕压到苏婳肚子里的小家伙,从背后抱着她,大掌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
“婳婳,四个多月了,行不行?”
靳珩在她雪白香肩上轻吻了一下,“我听御医说,只要不压到肚子,你舒服就行。”
苏婳本来都想答应了,听见后面这句话羞红了脸,娇声道,哪位御医这么不正经,跟你说这样的话。”
靳珩大掌拢上了某处,“爱不释手”变得更加爱不释手,
“不是跟我说的,是贺宴那小子,他媳妇两个多月了,他把御医请到大理寺询问,我刚好在一旁听见了。”
苏婳心说,一句话好几个漏洞。
贺宴若是真想知道,一定会去宫里问,怎么还会把人请到到大理寺。
这么难为情的事,当然要私下询问,还会让靳珩听见吗。
苏婳猜测,一定是靳珩想问,却又碍于面子,所以打着贺宴的旗号,把御医叫到了大理寺。
她轻哼一声,不想理他。
靳珩厚着脸皮去吻她雪白颈窝,热气喷洒在她耳边。
“婳婳,我轻点”
苏婳很快就溃不成军了,软着嗓子答应他,“那你轻轻的。”
靳珩听着心爱之人娇娇软软的声音,难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含了她耳垂一下,“好。”
两人吃了好几个月清粥小菜,今天洞房花烛,终于吃上肉了。
虽然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但也多了几分情趣。
靳珩隐忍着,把力气都用在了喊上,“心肝、宝贝”一直叫她。
苏婳好几次都捂住了他的嘴,门外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面红耳赤,心里全都为公主捏了把汗。
驸马爷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