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从前厅离开,拿着画像直接进了书房。
准备明日找人临摹两幅交给白德耀去寻人,顺便再派探子查一查渝国皇室的消息。
找得到找不到,都要先试试再说。
苏婳听下人说靳珩回来了,端着一盏茶去了书房。
“爷,您喝茶。”
靳珩抬头,见她朝自己款款而来,腰肢轻摆,洪波荡漾,立刻喉头发紧。
苏婳将茶盏放在桌上,绕到靳珩身后,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他肩上,轻轻揉捏。
“爷,您累不累。”
靳珩拉过她的手,揽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起来不是还喊疼吗,怎么不去床上养着。”
苏婳靠在他身上,娇娇软软道,“爷在家,想和爷在一起。”
一个“家”字,莫名让靳珩心里软了一块。
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你跟我一场,我不会委屈你。”
苏婳一怔。
男女之情,在她现在看来,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男人嘴里的承诺,像是手上的蒲公英,轻轻一吹就散了。
两人一遭风月,各取所需,不过是露水情缘。
待他以后娶妻生子,人生圆满,她也许连他人生中一段回忆都算不上。
“爷对我有恩,怎么会委屈。”
他若能帮爹爹出狱,她又何来委屈。
靳珩闻言脸色一沉,不轻不重地捏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只是恩吗。”
“怎么会呢。”
苏婳睫毛轻颤,面露羞涩,“那些爷对我好,我又喜欢爷的话,您总不能天天让我挂在嘴边吧。”
靳珩面色稍霁,放开她尖美的下巴,“你说,我喜欢听。”
苏婳似啃似咬,吻了他喉结一下,笑得调皮。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