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妈妈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小女儿:“南婳她知道吗?”
“知道。”
“那她是怎么想的?”
叶南书摇摇头,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她姐对于这个周炳臣是怎么想的。
另外一边江妤和陆宴辞也在聊这个事情,说到周炳臣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叶南婳表明心意。
“他生在周家,母亲早亡,父亲新娶,两三岁的他从小被虐待长大,十年的时间活得几乎不像人,长大后第一次反抗就差点把继母打死,一战成名。周家老头子当时很生气,也将他打了半死,之后他就半脱离了周家,用了将近二十年,从真正的一无所有到现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生意场上有他的一片天。”
江妤听着周炳臣的事情忍不住后脊背发凉,两三岁就被虐待,时间长达十年,不敢想象这十年周炳臣是怎样过来的。
她知道周炳臣“一战成名”的事情,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她知道的是十二岁的周炳臣不喜继母,年少叛逆的少年动手将辛苦照顾自己十年的继母打入医院,周父气不过动手打了儿子,之后周家大公子半脱离周家“
所以他也是因为这些事情一直不敢和南婳姐坦白自己的心意,选择默默守着。”
陆宴辞把手伸过去拉过阿妤的手,说:“他一直没有说是因为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喜欢南婳,但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他是不想让南婳和他一起承受。”
说到今天的事情,陆宴辞也说一句:“今天的事情发生得突然,他前几天被追尾,今天南婳就出事情,他也是有些乱了阵脚。”
江妤皱着眉头,心里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她抬起头看着陆宴辞,认真地问:“你是说周炳臣怀疑今天南婳姐受伤是有人故意的吗?”
陆宴辞点了点头,回答道:“嗯。”
江妤心中一阵疑惑和担忧,不禁暗自思忖:“周炳臣到底是得罪了谁呢?为什么会有人想要伤害他?而且感觉他现在似乎很不安全”
这时,陆宴辞注意到江妤眼中流露出的忧虑之情,他紧了紧握着阿妤的手,安慰道:“别担心,阿妤。周炳臣一定会保护好南婳的安全,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江妤低下头,看着被陆宴辞紧紧握住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他那修长而均匀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仿佛在告诉她不必害怕。
她缓缓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陆宴辞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那枚冰冷的戒指在近距离接触皮肤后变得温热起来,传递着一种特殊的情感。